别天姬急忘把他拉到身旁坐下,手指沾了茶水在他周围画了些图纹,然后叮嚀:「待会乖乖坐着,不要说话就可以,然后你就像王爷一样与我互动便可。」
流七心里一惊,惊的是门主要是知道他跟夫人坐得那么亲密,定是有他好受的呀......
此时玉飞烟正踏进殿门,别天姬便把流七按倒在地上,伸手扯下头上的发簪,把衣裳拉松。
玉飞烟一进来便看到这一幕,呆了呆:「你们......本宫......这里......」
别天姬不好意思地抬头看着玉飞烟,急忙装着修整衣裳:「对不起,失礼了。皇后这么晚是有事吗?」
玉飞烟张了张口,扯起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没什么急事,就是想跟夕王妃交流交流夫妻相处之道......」她瞄了瞄躺在地上一言不发的银发男子,奇怪为什么他没什么反应一直躺着,可能是害羞?
「那本宫先回去,改日有机会再谈......」玉飞烟深吸口气便转身带着一列人离开,否则她就要看活春宫了。
别天姬松了口气,慢慢坐直身子:「呼......幸好。」
流七也慢慢坐起来:「夫人刚刚是画了些什么,皇后竟没有发现属下不是门主?」
别天姬喝了口茶定神:「那是幻象术,在图纹之中的人或物,在外界看来都会变成施法者别人看到的东西。」
「哦......难怪本座现在看到另一个我了......」
闻言别天姬刚喝下去的茶又喷了出来,流七更是冒了一身冷汗,立即叩了个头:「请门主开恩!」
南宫夕摘下了四方冠向面罩,无声色地从他们后面走来。别天姬立即抹走图纹,幻象术便失效了,南宫夕眼前的自己变回了流七。
别天站了起来:「你何时回来的?」
南宫夕慢慢脱下外袍:「就刚刚。流七,你想好领什么罚了没?」
流七在一旁一直接着南宫夕换下来的水门行装:「任凭门主处置。」
别天姬立即上前消南宫夕的气:「唉,这不都是替你掩护,玉飞烟跟上官英这一着,就是要试出夕王跟水门门主是否同一个人。」
南宫夕也只是轻轻吃了个醋:「本王这是......」话未说完,别天姬突然紧张起来,立即上前替南宫夕加快速度的脱衣服,「天儿怎么了?突然那么主动。」
别天姬白了他一眼:「玉飞烟正在折返!」她灵敏的听力已听到远处玉飞烟的脚步声了。别天姬粗暴地扯下南宫夕身上的衣服:「真难脱。」
「天儿......」此时南宫夕不知该笑别天姬的灵敏度,还是哭这女孩不知自己这样是在点火。
别天姬却心急如焚,她看着南宫夕被脱光的上身,皱眉道:「还有裤子!可是来不急了!」她挥了挥手,流七便带着衣服隐了身。
南宫夕正常说他还可以躲起来的,别天姬却一手抱着他的腰,以宽大的裙袍遮盖所南宫夕的下半身。
玉飞烟再次踏进来时便看到这样的境况:「你们......」夕王妃背对着自己,夕王上身赤裸、头发披散,两人紧紧相拥着。
南宫夕把别天姬紧紧按在怀里,冷静了的黑眸魅惑地看向来人:「皇后折返,所谓何事?」
「啊......就落了东西......」玉飞烟心里暗暗白了自己一眼,为什么她就是要回来呢?可是明明她刚刚是感觉到有个黑影潜进了这殿内的,她才不放心又走回来想要拆破些什么的,现在倒是看了个活春宫了。
玉飞烟快速地使了个眼色,让婢女随便在桌上拿了支发簪,轻笑道:「看本宫善忘的,好了,本宫也不打扰夕王和王妃了。」然后立即转身走人。
等人都走远了,别天姬才松了口气放开了手:「很险呢。」
殿内只剩下两人,南宫夕拉回别天姬都身前,歪头一笑道:「夫人都那么主动,为何不继续下去?」
别天姬在南宫夕的胸前抬头,脸微泛红:「不是说不生孩子吗?」
南宫夕失笑,打横抱起了她:「当然有不生孩子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