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醒来一周,艾米上交项链后,魔法部也把她列为功臣之一,这让她随之被转到了特护的单人病房。她对此相当满意,说真的,她终于有空间和塞得做些更深入的行为。
因为大战后圣戈芒病患的增多,她在之前只能挤在六人一间的病房,塞得为了照顾自己,晚上也只能在她身边打地铺。早晨起床,她经常能看到男孩一脸羞红地背过身,她能从塞得侧面的弧度看出他腰下的凸起,他晨勃了。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笑着拉紧床四周的帘子,扯着他的裤子让他在自己面前自慰。
他虽然会对此非常害羞,但是依旧会听从自己的话,实际上,从她醒来以后,塞得无条件支持自己基本一切言行,对艾米的爱让他不会拒绝她的绝大部分请求。
反正只要带点撒娇的语气说着“求求你嘛,我真的好想看”,男孩就会听话地掀开自己的巫师袍,将裤子向下拉,把下体露出来。
他的下体和灵魂时的状态差不多,颜色和身上的皮肤一致,都是偏白,不过两颗睾丸颜色深不少,更像一种浅棕色,勃起时鸡巴会翘起贴向腹肌,从中部开始还会稍稍向左弯曲,长度估计有17厘米。很光滑的一条,根部和叁角区也没有毛发。
有时候,艾米也会参与男孩的晨间运动,她会脱下内衣裤,靠在床头对着男孩把腿张开,露出那处隐秘的小缝,用手指轻轻在周围滑动或者把肉穴撑开,听着男孩下意识屏住呼吸,看着他耐心地直直盯着它,然后一只手握着根部的睾丸,一只手掌握住鸡巴头部旋转上下移动,龟头小孔冒出来的液体会打湿塞得的手腕。她最喜欢这个情景,因为塞得的手真的很好看,手指白皙,骨节分明,当他激动时,青筋会隆结起来,当他们沾满水时,会格外的色情。她总是会盯着男孩手上的动作直到最后观察他抖着嘴唇喷在纸巾里的表情。
这像一场半公开表演,外面的病人或许早已清醒,或许马上就有护士打开帘子来换药。这种裸露每次都让塞得从胸部以上全部都红透,像一个正在成熟的番茄。为了不发出声音,他还必须需要咬住嘴唇,快感和压抑会染满了他整张脸。
艾米蛮享受这种服务。虽然她很想,但是她还没变态到在公共病房和塞得做爱,而且她的身体还不足以支撑一场床上运动,塞得也总是害怕这会损害她的恢复。
所以当转到单人病房后,她立马把这件事提上日程,她真希望那根东西能快点插进她的欲望。
她开始更加积极要求增加复健的运动量,到有天她可以小跑上一刻钟,塞得终于同意了上床。
他们坐在床边互相贴近身体,彼此摩擦唇部,男孩的手在放在她的肩胛骨和腰部,两只手热的就像在发高烧。光从接吻她就自己感受到满足,注意到男孩的羞涩,她更毫无节制地咬着塞得的唇瓣,捉住他的舌头,伴随男孩明显增大的呼吸声,一点点把它吞进嘴巴。
她洗完澡后只罩了一件刚到大腿的衬衣,她能感到自己的乳头已经硬了,下体的水滴在腿根,然后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塞得倒是穿着整齐的两件套睡衣,盖住脖子以下所有皮肤。她的手从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抚摸他的腹肌和乳头,由于紧张,男孩腹部的肌肉变得更加紧实,随着艾米的动作,塞得开始颤抖着睫毛,发出“啊哈”的呻吟。
“你可不能只一个人享受”,艾米拉着男孩贴在自己背后的右手,把它放在了自己的阴道上。男孩手上火热的温度烫的她忍不住提起腰,脚趾蜷缩,“好棒”。
在发现塞得只是停在自己的毛发上不敢动作后,艾米奇怪地抬起头,她看到男孩眼中的忧虑,轻声问出“没关系吗?”,她明白塞得还在为自己和卢修斯的事担心,害怕她会对性关系产生应激反应。她想他怕是永远不会明白他对自己多特殊。艾米不说话,只是直接抓着男孩的手按住自己的阴道前后移动起来,让水液湿透他的手掌,她喘息着看着男孩已经完全红透的脸,才静静说,“塞得,我知道这里正在极度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