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颂摆臀顶胯尽情的抽送,两人吻作一团难分难舍。
太热了,他受不了,抱着姜琳下体相连走去浴室,温度适宜的水洒下,韩颂冲了两秒站稳了抬着她的屁股操弄。
简直不堪入耳,交合处的声响太色情,姜琳闭着眼睛咬他肩膀,韩颂把她推到墙壁上贴着,抬起来一点送上胸脯,他津津有味的吃着她的奶,下面桩送不停。
“嗯……哥哥慢点,我不行了…”
韩颂松开嘴吧,啵的一声吐出乳头,他抬头拨开她额前沾湿的头发,抱着她去了客厅。
沙发前的地毯很厚很软,姜琳跪趴在上面撅着屁股被他从后入操,韩颂一手一只奶揉捏把玩,姜琳坚持不住扭头看了眼韩颂,只见他眼神火热盯着她的屁股,因为高频率的动作身上的肌肉都崩紧了,隐约还能看到跳跃的青色血管,汗滴从他额头掉下砸在她腰窝,姜琳瞬间奔上高潮,不受控的抖动着泄了力气。
韩颂也停了,温柔的在她背上亲吻了一下,拔出来摘掉套套扎起来扔进垃圾桶,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
“你怎么还没好啊……”她问。
韩颂无力的笑了笑,吻着她的脸颊说,“没事。”
他自己手动,另一只手搂着裸露的姜琳抚摸她的胸,姜琳还是第一次看韩颂自慰,觉得很性感,下意识的伸手过去,韩颂让开让她弄,她力气小,没几下又手酸。
“别管了宝贝,抱你去洗澡?”他问。
姜琳看了他一眼,起身跪在他身旁低头含了进去,韩颂意外又惊喜,享受了片刻她的服务,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背摸下去,一片湿润,捞起她躺在沙发上,换个套重新进入。
他缓慢的进出,粗硬的肉棒碾平肉褶,一阵阵爽快由神经传递,姜琳舒服极了。
“为什么给我口?”他问。
姜琳想回避,韩颂掰着她的脸对视,“告诉我宝贝。”
“想……你舒服嘛……”
韩颂明显的兴奋起来,频率加快,他深情的吻着她,珍宝似的疼惜,“好乖的宝贝,叫人怎么忍得住不疼你?”
姜琳被夸的很开心,韩颂继续说,“我们琳琳从小就招哥哥疼是不是?”
“你住嘴!”她去捂他的嘴。
韩颂咬着手指甩掉,注视她的脸,说,“叫我。”
姜琳有点想他用力了,双腿夹紧他的腰把自己送过去,乖巧的叫他哥哥。
“是哥哥呀?”他问,“宝贝不是说我是你的男人么?”
姜琳羞愤,但同时又有点小期待,心情复杂的纠结着,就听他在耳边问,“要哥哥操你还是老公操你啊?”
轰!姜琳的大脑炸开,脑中瞬间出现年轻的他和自己,青涩的少年时期,却像现在一样赤裸的纠缠在一起。
他还在气喘着用低沉浑厚的嗓音勾画,“这么湿啊,吸的真紧……想到什么了?我猜……”
姜琳喘息乱掉,浑身发热,韩颂用力的操她,把她的理智捣碎。
“你想要哥哥操你,在琳琳上学的时候,穿着校服跑来我卧室让我给你写作业,我不该教你算题,应该把宝贝脱光按在我的床上狠狠的操你是不是啊……”
“讨厌……不许说……”
韩颂直接抽了出来,姜琳被突然打断愣住了,空虚和渴望勾着她的心,她哼着哭哭啼啼的求他,“进来嘛……哥哥……操琳琳。”
“啊!”
韩颂一入到底快速操弄,姜琳热情的迎合着他与他索吻,韩颂含着她的舌头把人拉起来坐在他身上,一手捏住柔软的奶子,一只手拍打她的屁股,“用力!”
姜琳主动的吞吐,呻吟,但总是没有刚才那种感觉,韩颂按住她的后脑勺直视她,“叫我。”
“哥哥……”
“喜欢哥哥操你吗?”
“喜欢……哥哥亲亲我。”
韩颂的手在她身上点火,他挺动下身带着她交合,眼眸幽暗的看着她娇艳乖顺的脸,他的语气带着怒气,说,“就不该放过你,上高中的时候就该吃了你,这样你就高兴了是不是?每天嘴上叫着哥哥,晚上跟我睡觉脱光了挨操好不好?”
“哥哥……嗯……”姜琳意乱情迷。
韩颂用力抽她屁股,感受她越来越激动的反应,他快爽死了,自己也抽不开那份幻想,死死的抱着她弄她,嘴上说着要把她调教成小骚货,从小含着他的鸡巴长大。
姜琳已经彻底没有理智了,在他身上扭着,舌头不停的舔着他不让他说话,一下都离不得,濒临顶点,韩颂加快速度刺激她的敏感处。
“要不要?要不要天天让哥哥操?”
“嗯……要……”
“还有呢?”
“啊啊啊……要含着哥哥的鸡巴长大……”
“妖精!”
40.
姜琳经历了目前为止最有快感的一次性爱,但事后她有点难为情。
她的表现无疑是证明了自己从小爱慕着韩颂,她不能接受这个说法,她完全不想给他这份得意。性幻想而已,跟现实无关,她这样说服自己。
韩颂冲完澡出来就看到装睡的她,他躺进被窝把人捞到怀里,说,“不用害羞,性爱中的幻想或者角色扮演,跟你玩玩具一样,都是情趣,如果我拿这个笑话你,那就太虚伪了。宝贝很棒,你能放开我觉得很高兴。”
姜琳心里惊讶,这家伙是会猜心?那她也不要让他这样得意!
她故作无所谓面对他,说,“我们俩比较特殊,有现实过往存在,本身就有邻居哥哥这样的身份,还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纠葛,你这不算凭空幻想。”
“是吗?那我不介意下次尝试你觉得好玩的设定,任何都可以。”
“任何?”
韩颂愣了下,说,“你该不会有什么超乎寻常的癖好吧?”
“呸!你才不是人!”
韩颂笑了,说,“不要这么高度紧张,我们是对手吗?做爱都要比一比?你要觉得这次你委屈了,下次你来主导就好。”
“怎么不是对手?我就要和你比!”
“我认输,我早就输了宝贝。”
姜琳满意了,傲娇的转过身睡了。
“头晕,有点冷……”韩颂小声说。
姜琳不耐烦的转身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用杯子把他包紧,“睡觉!”
……
韩颂哄着姜琳每天跟他睡,说自己晚上就发烧需要人照顾,姜琳没说答应但也没拒绝,结果当天晚上闺蜜何知晓就来投奔她了,她和老公吵架了,玩离家出走呢。
周寒后脚跟过来,夫妻俩在客厅吵架,姜琳抱着平板去卧室玩游戏。
那两人吵架是因为一件什么小事,周寒教育她,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然后何知晓就离家出走了。
这会儿何知晓不服气周寒,双手叉腰向老公发起嘲讽,“你对,你最对,你不姓周你姓正,全世界第一正确的正!你生下来就绝对正确,上学第一天就说出了一加一等于二惊呆了老师吓坏了同学!你的一生就是正确的一生,等你死了,你的墓碑上要刻上正确先生长眠于此爱犯错的老婆睡在隔壁!路过的人看到都要鞠躬致敬缅怀你正确的一生,顺便惋惜你这辈子居然娶了我这么个绝对错误的太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姜琳笑倒在卧室。
她跑出去想观战,就看到周寒拉着老婆的手,温柔的说,“我错了老婆,我记错了,凶手就是那个秘书……”
何知晓哼了一声,问,“以后还跟不跟我犟了?!”
周寒,“不了。”
“哼哼……”
姜琳无语,“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毛病?!”
………
没人理他,韩颂坚强的自愈了,姜琳这几天在采访一条维权新闻,当事人是一位20出头的年轻女孩,根据自己关注已久的美妆博主的推荐去做了微整,出事了,现在她要起诉,单个案例的话其实不足为奇,只要是手术都有风险,但姜琳上网搜索之后看到了很多维权无门的年轻女孩,这就值得关注了,再者,颜值焦虑也是值得讨论的话题点。
新闻当事人化名蓝蓝,蓝蓝很聪明,联系了媒体但没有公开,这也方便记者暗访,她之前主持过气象,大小算熟悉面孔,所以假扮客户暗访的事交给了其他同事。
整形机构的套路都是一样的,就是再好看的姑娘进了门,他们也能给你挑出一身的缺陷,又说什么哪个客户在这做了什么项目之后立刻遇到高富帅男友,几十万的手术费直接给她报销了,又说哪个客户做了鼻子之后气质好了成功入职理想单位啦,饶是本身清醒理智去暗访的记者也不能否认在两叁个人对着你的脸挑剔一小时后产生的自我怀疑。
晚上,姜琳对着这家整形机构的资质和背景发呆,母公司在香港,内地刚开始扩张城市,本市这家也才开业不到一年,官网上倒是宣传的很牛逼。
她对着材料发呆,韩颂看她愁眉苦脸不说话,过去抱起她放在腿上问她愁什么呢?
姜琳大概跟他说了下。
韩颂拿着材料研究了半天,指着她画出来的时间线说,“你这些受害人都是看了美妆博主的推荐去的,这波营销推广的力度不小,时间也很近,企业这样运作有可能是想上市,你可以关注下港股动态。”
姜琳明白了,拍拍他的肩膀,“这位朋友很聪明嘛。”
韩颂笑了,捏着她的鼻子说,“小姑娘还是单纯,这个社会的水有多深你还没踩到边。”
姜琳烦他这幅德行,抱着电脑去书房了。
韩颂心里觉得刚才看到的某个股东的英文名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他发给助理让查一查,小何回复很快,【Emily是您之前让我查荆楚在美国的活动时候的一位女士,当时怀疑过他们有生意合作,但没有直接证据。】
是了,韩颂想起来了。
接下来几天,她都重点跟进这次维权,也和领导申请了做专题,韩颂见她忙成那样泼她冷水,“最后肯定是花钱私了,那些姑娘也不会让你公开的,这点公关手段都没有还开整形机构吗?”
“果然资本家都是一条船上的!”姜琳骂他。
韩颂举手投降不再多嘴。
几天后,蓝蓝等人跟节目组说私了了。
有起诉过的,闹到法院,对方以后遗症符合手术同意书里的风险需知辩护,连手术费都要不回来。还有不想被周围人知道自己整形的,没时间没精力也没钱打官司的,姜琳也不知道对方怎么赔偿的,总之都息事宁人了。
蓝蓝说,“虽然我不起诉了,但我会在我能力范围内去劝诫想整容的女孩,我也只能做这些。”
知道这个结果,韩颂得意极了,姜琳气不打一处来。
他说,“你愤愤不平为谁?整容是她们自愿的,这本身就是很有风险的事,摊上黑心机构只能算命不好,但根源在自己,不是这家也会是另一家,在这种事上完全不吃亏的我还没听过,就算整形阶段顺风顺水,后期也得吃苦。”
姜琳冷笑一声,说,“是是是,您说的都对!”
“难道不对吗?”
姜琳说,“你对,你最对,你不姓韩你姓正,全世界第一正确的正!你生下来就绝对正确,上学第一天就说出了一加一等于二惊呆了老师吓坏了同学!你的一生就是正确的一生,等你死了,你的墓碑上要刻上正确先生长眠于此!路过的人看到都要鞠躬致敬缅怀你正确的一生!”
韩颂:………
41.
姜琳和关注整容维权事件的同事都感到遗憾,饭后几人在天台上喝咖啡闲聊,有一位编辑告诉他们这事不简单,就算那几个姑娘不接受和解节目也播不出去,有人打过招呼了。
都是电视台的老人,对这种现象已经见怪不怪,姜琳想到韩颂对这事的猜测,深感普通人面对权钱勾结的无力感,但她又有什么资格鸣不平,她也是既得利益者,自己还有着不错的外表,人生实在顺利,顺利到只是在情情爱爱这样的小事上遇到点挫折罢了。
她打起精神筹备新节目,想着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韩颂开始密切关注这家机构,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背后包装这家企业上市的就是荆楚。
韩家和荆家差不多,老子从政儿子经商,父辈这些年派系有别一直在斗,韩颂和荆楚也互相盯的很紧,都等着抓对方的把柄。
荆楚本身还投资医院,如果他和这事有关系,轻则重创他的产业,重则荆楚父亲的位置都保不住,当然这张牌什么时候出看父亲的需要,他要做的不过是暗暗留心对方收集证据罢了。
荆家这些年和第一银行行长来往过密,荆楚涉猎那么多行业难说背后没有违法操作,韩颂回家跟父亲说这件事。
韩父看他拿来的东西,韩颂跟父亲说,“您看这个海外账户开户人名字,和这家机构股东之一是一个人,资金流水有点大。”
韩父很谨慎,韩颂也不敢无凭无据下结论,只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父亲听完那个整形机构的事,打了个电话去问,几分钟后得知跟电视台打招呼的人正是荆生平的下属。
韩颂父亲笑了,嘱咐儿子说,“都是商场上的事你来往也方便,查查这个女人和荆家的关系,别的你不用管,也别去招惹荆楚。”
“好。”
父亲的吩咐就这一件事,但真的难,就没听说这个Emily在内地出现过,韩颂一时间摸不着头绪。
**
姜琳的父母快到结婚纪念日了,路过幸福酒楼的时候姜琳进去订爸妈喜欢的那间包厢,这是本地一家距离百年酒楼只差五十年的老店,轮不上高端奢华,吃的就是个味道。
她每年都在这订,餐厅经理和姜琳很熟悉,这两年都主动给她留着,但今天因为餐厅换了新员工不太熟老顾客的需求,已经把那间定出去了。
经理说帮她联系那位顾客,“客人也没有特殊要求,想来就是普通吃饭,我好好跟他说一声,应该没问题的,解决了我微信联系您。”
“太谢谢了。”
姜琳离开酒楼回台里,路上接到个陌生的号码,居然是林真。
“真是巧啊,我订的,让给你吧,反正我也没什么正经事,你爸妈纪念日重要。”
姜琳都傻了,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算我给你道歉吧。”
姜琳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林真当然不是突然想和姜琳做朋友了,她是在为荆楚办事。荆楚这段时间帮着她折腾了不少林路,他说该她还人情了。
不知道那个韩颂哪里得罪了荆楚,但林真无意间告诉他韩颂和姜琳睡到一起了之后,荆楚就让她关注这两个人。
林真没兴趣,她只想玩。
此刻她在荆楚办公室,给姜琳打完电话,她对荆楚说,“她爸妈结婚纪念日在幸福酒楼庆祝,这条八卦如何?”
荆楚说,“挺好。”
林真也不计较,她明白这些人弯弯绕绕搅合不清,在她看来毫无价值的消息或许人家就能发挥大作用,林真只负责八卦,不关心其他。
荆楚问她,“你哥给你气跑了,高兴吗?”
“高兴,”林真一屁股坐在真皮沙发上,“特高兴。”
她恨极了林路那天那样给她难堪,既然他拒绝他的爱,那就承受她的怒气吧,爸妈最近完全不理会她,林真就知道了,什么视如亲生都是假话,她不过是林家养的工具,如果她听话顺从嫁一个对林家有助益的丈夫,那她就是最好最亲的女儿,但她不听话那就是陌生人。
林路拿亲情抹杀她的爱情,林家又哪里对她有真的亲情呢?童年她已经承受了太多害怕随时被抛弃的恐惧夜晚,那些父母深夜争吵的画面,母亲拿她挽留丈夫,父亲却冷静地说她不是他的女儿的时刻,还有被人欺骗她的亲生母亲是小叁被赶走了,她不得不小心翼翼讨好“正宫”妈妈以求留在家里的日子,她受够了怀疑和摆脱不掉的阴影,那个承诺着会永远爱她永远不离开她的林路,却因为她的真心头也不回的离去?
林真恨极了,她就是要搅个天翻地覆谁也别想好过,既然都是虚伪的人,不如撕下面具。她现在觉得痛快极了,她还要继续闹,闹到自己觉得无聊了为止。
现在她对眼前这个荆楚有点兴趣,荆楚最近在安排她的事业,他给了她两条路,一是他投资林氏扶持她掌管公司,二是她去国外读书开展事业。
林真不傻,她掌管公司就是荆楚掌管,她不喜欢被利用操控,一个也不接受。
荆楚晚上有应酬让她先走,林真邀请他去她那过夜,荆楚皱了眉头不说话。
他们还没睡过,但林真知道荆楚对她有欲望,她不在乎这点男性欣赏,但荆楚一直忍着让她来劲了,调戏他是很好玩的。
“怎么?怕睡了我甩不掉啊?”她捉着他的衣领问。
荆楚问她,“我为什么要睡你?”
林真一把捏住他的裆部,“因为你被我吸引。”
荆楚嘲讽的看着她,说,“吸引过,但现在我发现你很蠢,没兴趣。”
“那你还一直缠着我不放做什么?”
荆楚不答,林真满意的走了。
回去的路上她给林路发微信,说,【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想你了呢!】
对方依旧不回复。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荆楚来她的工作室找她,他拿出一张信用卡,说,“请你去香港购物。”
“没空。”
荆楚自说自话,“后天下午的飞机。”
“没空听不懂?”她不屑地说。
荆楚突然脸色大变,他凶狠的走过来掐住林真的脖子,说,“想知道你亲生父母是谁吗?他们为什么不要你想知道吗?需要我送你去他们身边吗?”
林真挣扎反抗,心里十分抗拒,她根本不想知道那对狗男女是谁,荆楚能这么威胁她更说明真相会让她受不了,她直视荆楚,吃力地吐字,“我去还不行吗?”
荆楚放开她,一瞬间又变得温柔,他把她凌乱的头发拨弄到耳后,说,“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
离开前荆楚深深的看了林真一眼。
最近他察觉到韩颂在找他麻烦,荆楚需要去一趟香港找Emily,至于要带上林真则是为了验证一个猜测,林真知道他和Emily的关系!
他第一次见成年后的林真是在法国,那是一场私密派对,林真的打扮很吸引他,他一开始没认出来林真,但他怀疑林真看到了他和Emily,就算没看到,林真见到他出现在那就是个问题。
要解决这个隐患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收服她,要么除掉她,荆楚还没决定,他喜欢林真身上那股劲儿,但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他又遗憾林真不够味儿。
荆楚想去了香港再决定。
可惜林真没乖下来,几个小时后,睡梦中的荆楚被惊醒,她已经骑在他身上拿刀抵着她脖子了。
“你敢吗?”他问。
林真手腕一动,一道口子直接出现在荆楚左脸,血液顺着流下来,身上的女人眼神挑衅又兴奋,荆楚捏住她的手腕掀翻她轻松制伏,林真骂骂咧咧挣扎,荆楚不顾脸上的血液,拔了她的衣服就直接插了进去。
高潮的瞬间他也给她留了到口子,就在屁股上。
林真受伤了不能出行,荆楚还让她住在自己家里,他走后林真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人,她不能彻底落在他手里。
荆楚从香港回来后找林真,林真老老实实认输,“你太狠了,我玩不过你,本来就想睡你一次,你他妈玩太大,老娘最烦这种!我早该知道你能是什么好人!”
荆楚问,“早该知道?”
林真冷笑,“别装了,法国那次,你能去那聚会口味肯定重,别误会,我虽然去了,但我是跟着朋友去找设计灵感的,我不好这口!”
那次偶遇就这么轻巧被她说出口,荆楚盯着她审视她做戏的可能性,他不是轻易放下戒心的人,但林真的确有天真的一面。
她又说,“医药费也不要你赔了,两清。我可不想参与你的世界。”
她演的很真,荆楚越发觉得有趣了,说,“我却想跟你玩玩了怎么办?”
“滚蛋!”
那点对他的害怕也演得够真。
**
韩颂接姜琳下班,路上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林真打来的。
“林真?”韩颂一瞬间还真没对上号。
副驾驶的姜琳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气成了茶壶,韩颂看了眼她,笑着挂了电话,也没听对方在说什么。
“气什么?”
“没气。”
“生气了。”
“我要回家!”
韩颂往自己家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