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日子, 可没什么油盐。
那是忙碌的农活多了时, 那做的野菜粥里才会搁了一点子的盐巴和油。
吃肉?
吃得荤菜?
不逢年过节的,不是红白喜事的, 哪有人吃得起?
一般的百姓一年到头, 可能也就开那么几回的荤腥。很现实的。更甚者, 饿死的人,那也是有的。
靠天吃饭。
这老天爷高兴了风调雨顺的,还有奸商劣绅在里面做了手脚。那是春日涨了粮价,粮收时压了粮价。
更不肖提了, 民间的借贷,利滚利,那更是吃人不吐骨头。
便是太子司马贤觉得他看到了民生疾苦。
事实上他看到的,依然是一小部分。
水深火热的百姓,那过的苦日子,没有最苦,只有更苦。
在这等生产力不发达的年代里,头上的夏秋两赋税,各地的摊派。年年的丁税与徭役。还有可能加征的朝廷税收,以有加征的兵役。
总之,压在百姓的头上,是一座又一座的大山。
这些可怕吗?
更可怕是奸商劣绅,那与官吏勾结起来。
总之,土地的兼并从始至终,就不可能制止。而这土地兼并,老百姓活不下去,没地可种,可粮可吃。这才是一个皇朝完蛋的根本。
土地,就是这个时代最大的资产。
蜀州。
天下之险,在蜀之川。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在蜀州,已经入了冬。
太子司马贤已经准备打道回了承天府。
他不可能在小年时,还离了京都。他总归要回了京都,迎了新的一年。
在此时。
司马贤听到了百姓的议论纷纷。
“朝廷加征民夫。”司马贤知道这事情此,挺是惊讶的。
朝廷征民夫,那是给官军运粮的。
真正的兵役,那不是说加征,就马上加征。
士兵要上战场,也是要培训的。
毕竟,听不懂号令,不懂得军中的规距。那不是兵,那是流民。
“回殿下,县中纷纷议论此事。当是为了北边胡人南犯一事。”司马贤的伴当,一同随了巡视各州的心腹伴当太监钱忠,在此时是回了话。
司马贤听后,点点头同意了这话。
“当是为了此事。”司马贤的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
北边的胡人来犯,朝廷应对如何?
这会不会引来大战?
总之,一切一切都让太子挂在心上。
京都,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