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仔细看看,是得琢磨琢磨。”
孙太医心中有计较。
这些贺喜,不是谁都可以收下的。
当然,有些人的收了,还要想法子等着别人有什么喜庆事儿时,那要一一还礼。
不是说,收了礼,就真真能搁开的。
孙太医如今也是自持了身份,还是想的挺美的,也想的挺多的。
晚间。
看完了礼单。
“那些商户送的,收下便是。”
对于这些没地位的,孙太医一点也不心虚。
“倒是这些大人们的礼,还是要琢磨一下。那贺礼与单子要留着。以备咱们府上还记。必不能忘了。”
孙太医叮嘱了话。
“老爷放心,必不会忘了。”
孙太太赶紧回了话。
晚饭后。
孙太医又是考校自己孩子的功课。
孙太医的膝下有两女两儿。
两个女儿已经出嫁了。
现在膝下的,就是一个小儿子。至于长子?
长子夭折了。
这也是孙太医的心病。
堂堂一位大夫,当年为了救治县中的一位官太太。
然后,搁担了自己的长子病情。
官太太是治好了。
官老爷府上也给了赏赐。
那又如何呢?
长子的病情给担搁了。
然后,夭折掉一个儿子。
如今这小儿子在孙太医眼中,就是稀罕的。
毕竟,这在孙太医看来,就是一根独苗苗。
“今日的字练的不错,还需要继续努力。”
孙太医品评了儿子的大字。
当然,孙太医的学问算不得多深。
他这评价,也就是顺嘴一提。
当然,在孙太医的眼中,儿子尚年少。
一个七岁的童子,倒也不必要求更多。
“……”
孙家小郎在父亲跟前,却是一板一眼儿的。他说道:“父亲,儿子的学问要进步,还得有名师才成。”
“做学问,无名师指导,哪能学得真本事?”
孙家小郎的学问,当年未来京城时,是县中的私塾就读。
要说先生多高的学问?
那不存在的。
现在嘛,孙府一安置妥当。
关于孙家小郎的进学一事?
孙太医也是多有考量的。
这考量的对像,自然就是耿府的那一位长孙。
这二人的年纪,还是差不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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