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52. 五穿 我总是想咬你(2 / 2)

“傻。”她说。

薛盈垂头,抿了下唇,才开口,“我不是第一次这样有伤害你的**,我也不想这样。”

薛盈说:“我会控制,陈太医给我开了新药,说能够压抑情绪,我喝着效果不错。”

“今晚又这样,是因为……酒气激发。”

“我再也不喝酒了。”薛盈说。

卫听春闻言还有些疑惑:“什么药?什么伤害,你是说……刚才你嗯……”

薛盈看着她,眼神清澈,坦诚,无半点隐瞒。

“我总是想咬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薛盈苦恼地皱眉,伸手按住头侧,没什么逻辑的说:“最开始只是想轻轻地咬,舔一舔也行……”

“后来就想狠狠地咬,想掐着你的脖颈,将你禁锢在身下……”

卫听春缓慢地眨了眨眼,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

薛盈还在继续,“我想看你挣扎,或者发出叫声,想咬在你的肩膀、脖子上,甚至是胸口。”

他垂眸,一边回忆,一边坦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的是什么话。

“有时候,我还想让你也咬我,咬得鲜血淋漓也没有关系。”

“我一想到,就会觉得开心,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太医说,我是内燥郁结,堵不如疏。”薛盈一脸懵懂的抬起头,看着卫听春说,“可我并不想咬别人。”

“我不会伤害你的。”薛盈和卫听春保证,“你别怕。”

卫听春僵在那里,面无表情听完薛盈这番猝不及防的剖白,整个人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

薛盈对着卫听春说:“我吃药的效果不错的,真的。”

他生怕卫听春听了自己想咬她的事情,就要和他生分了,或者害怕他了。但是他又习惯性对卫听春坦诚,不敢也不愿意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他说完,看着卫听春,等着卫听春的审判。

卫听春嘴唇哆嗦了一下,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而后她猛地从床边起身,径直冲到桌子边上,抖着手抓住茶壶想要倒水,但是手不听使唤,对不准杯子,只好直接对着壶嘴喝。

她灌了半壶水。

这才背对着薛盈,闭上眼睛,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薛盈疑惑。

卫听春伸手掐住了自己的眉心,说:“就是……想咬我。”

薛盈回忆了一下,说道:“记不太清了。”

卫听春猛地转身,走到薛盈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眼中都漫上了一点血丝。

她现在在疯狂压抑着自己的火,还有热油一样沸腾的情绪。

她才刚刚说完,薛盈什么都能跟她说,她能理解。

薛盈当头就给了她一闷棍,她脑子都嗡嗡响。

“我之前是个老婆婆,那时候我留下的时间短,那我之前还是个男人呢,你什么时候开始想咬我?我是个男人你也想吗?”

她尽量保持语气平稳,如果薛盈敢对她见色起意,卫听春是真的会对他失望。

但是薛盈看着她,顿了片刻,慢吞吞地说:“你是齐辉的时候,我也想过。”

他说:“对不起。”

“我那时候偷偷咬过你的衣服。”

卫听春听了之后只觉得一阵窒息,伸手抚住了自己后颈,她觉得自己此刻血压得有280。

因为她想到那时候薛盈犯病,她照顾他,他好像,确实,咬过她的衣袖之类的。

“我和你一起骑马去市集,”薛盈恨不能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卫听春看一样,“我在你的身后,也咬过你的披风……”

“你别说了!”

卫听春实在忍不住打断了薛盈,清丽的面容上,表情一言难尽。

“我以后真的不会咬了。”薛盈紧张起身,上前要拉卫听春衣袖。

被卫听春侧身躲过,她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我,我想起家中还有事,我先回去了……”卫听春尽量不对着薛盈发火,但是她现在是真的有点控制不住。

“听春……”

卫听春被他叫得一哆嗦,抬手制止他道:“别过来。”

薛盈神色慌张,站在她不远处,无助地看着她。

卫听春怕他真的犯病,咬着牙才没有上前抽他,还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对他道:“早点睡觉,我今天先回去了。”

她说完逃也似得大步冲到门口,打开门,身后传来薛盈的一声低低的“听春……”

他没敢追卫听春,但是这一声听春,伴着夜风,让卫听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走出去,关门,靠在门外面脑子终于像炸了一样沸腾起来,身上的血色腾地从脚底涌上了天灵盖。

她对门口的侍女道:“进去服侍太子殿下睡下……”

然后在台阶上踉跄了一下,像个幽魂一样飘出了薛盈的主院。

薛盈是傻子,卫听春可不是。

他说的“想咬”到底怎么回事儿,他自己不知道,甚至找陈太医开了压抑**的药在喝,那是他一生贫瘠,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情感。

但是卫听春没吃过猪肉,却见过数不清的猪跑。

她知道情.欲往往伴随着食欲、占有欲、征服欲、施虐欲、甚至是被伤害的**。

她见过太多形式的情侣,薛盈毫无隐瞒的坦白,简直就是肆无忌惮的告白,再也无法让卫听春为他寻找任何的借口去解释。

喝醉了不是借口,发病更不是,他之前就是想吻她……分明是对她产生了情.欲。

他自己将这样异样的、没有经历和处理过的**,归结为伤害,因为在他想象之中的“咬”,是带有占有和痛苦的。

这也很好理解,他一生经历的所有感情,都是痛苦不堪的,包括父母兄弟之间的互相伤害。

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能归结为伤害,去疯狂地压抑,克制,甚至用药去覆盖湮灭。

卫听春能理解,却无法接受。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她出了太子府的院子,身后她带来的仆从跟上来,她都浑然未觉。

耳边震耳欲聋的,都是薛盈带着压抑到极致,却混着鲜血吐露的告白。

“我总是想咬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最开始只是想轻轻地咬,舔一舔也行……”

“后来就想狠狠地咬,想掐着你的脖颈,将你禁锢在身下……”

卫听春堵了下自己的耳朵,每呼吸一下,胸腔都带起一种窒闷。

她忍不住跑了起来,直接跑出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