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拧紧的力道又跟着紧了,白嫩肌肤上显出男人圈住红,祈崇山盯着那一翕一和粉唇颤动着,将所有话语都尽然吐出。眼神划过不自然神色,喉咙耸动。
低沉声音捎带嘶哑,沉兰舟一心思反驳男人听不出区别。男人松开对女人禁锢,“最好是你阿姐也没那心思。”
那压迫令人窒息感随着男人离去散开,沉兰舟紧绷手臂线条才松弛下来,她其实心底莫名恐惧,能避开就避开,那阎罗凶煞霉头她不想去触及......
那风吹来凉意却是熄不灭心头燥热,反之星火燎原般汹涌澎湃,压抑着深处渴望。祈崇山拧了下眉角,模样讨喜性子却是不讨喜,那般柔软唇说出尽是些令人生厌话语。
不过那与他没联系,只要沉兰因不想嫁给老头子,便能安好各过各的,他同往常般过逍遥日子,不相干叶不会去招惹......
这样最好不过罢,他最近是闲得心思全把注意力放在这样意见毫无意义事情,坐在后座祈崇山若有所思。
“周猷,让你查日本商会那边的人,有什么消息?”
“派去的人说码头,没甚动静。偷渡那批货物不过是真贱混合低价售卖出去的瑰钻,不是我们丢掉那批货物仓醸,那日本商会没什么动作。”
德林街口枚金将木桌抽屉里,蕾丝花边幔床边坐着女人,涂着艳丽豆蔻指尖按贴在那泛黄写着黑色字体的信纸上,两只纸面压贴得紧实薄得如单张。
信封右上方贴着白玉兰纸张,花样简单素丽。玫金做了几年娼妓,早已没尊严如果还有点用处便是舍了这身皮肉为了国家吧。
还要多久她才能回去自己故乡。悲悯自己漂泊无依身世,身边同被卖来的妓子来着地方各不相同,背着人贩子拐来便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地方苟活着。
没有尊严没有脸面,如果她们想要赎身一个女孩一个月要接客130个客人,常年伺候到岸水手苦力工,一次不过2个港币,而过往恩客不过在她们身上发泄,那几分钟时间不会有任何除了肉体以外的交流。
她们是用来交换物品流通着,在白沙浮小岛那一带,常年瘟疫横行,天气潮湿温热,因着染上疾病,或者性疣死去不再少数。
枚金攒了几年身家,想要离开这吃人地方。但是现在她又无法做出抉择离开,如果她没接了这项工作。
九州长崎必定诱惑着更多失足少女,情况并不会比她好多少,画着胭脂娇媚脸庞,那泪珠静默留下,她也想要自由尊严。
可是兰舟,她办不到不是不想,是不能!
她见比她小年龄南洋姐被迫卖出身体,恐惧却是无可奈何那种无力感放肆穿梭她体内,令她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