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第一次舔,还是不小心漏接了很多,林挽月放松了身体等待高潮结束。
她一把推开了林年,也不管他的阴茎还尚未释放。
林年被推倒在长毛地毯上,愣愣地看着她绯红的脸,他的皮肤白,舔穴时被玩的奶头又红又大,胸口上她偶尔没控制住力道掐上了好几道青紫的痕迹。
他若是现在照照镜子,就能看到他从脸到脖颈,连同他哭过得眼睛,都泛着情欲的潮红。
胳膊上被烟头烫过得地方,不知烟头接触到的那一个点,周围一片皮肤全都红地快滴血。
林挽月瞥了他一眼,有点好笑,明明只给她舔了舔,怎么就一副被欺负狠了样子。
他还很难受,但是被侮辱的难堪暂时退到了一角,存在感更强的难受,是欲望得不到抒发的渴求,他喃喃道:“求你…”
他今晚实在是对她说了太多的求字,这次他甚至不太明白自己在求什么,他的脑子变成了粘稠的浆糊,快要什么都想不到了。
林挽月平复了下来,去浴室简单地洗了一下,再从衣柜里拿了出门的衣服,整个过程,林年都用眼神呆呆地追随着她,高高鼓起的下身,没有一点要消退的迹象。
他这才看见她的左臂,贴着肩头向下,有大片孔雀绿的纹身。
那是一只蹁跹的蝴蝶,它一边的翅膀完整漂亮,另一边的翅膀如同纸上刚画好还未干透的颜料,被手掌狠狠擦过而形成的晕染样子。
有种触目惊心的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