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妆耳后连同脖颈都红透了,她每一句话都像落在他的心头上,撩得他酸涩又甜蜜。
他轻轻将自己送入她温暖的甬道内,柔柔道:“我身材粗陋,但确实,有一点力气。”
“我就喜欢有力气,有干劲的男人!那类脂粉味的男人太没劲了。”春晓说出了让她后悔半生的话,她大声鼓励他:“来吧妆儿,让我见识见识,别因为我是朵娇花怜惜我。”
松妆抿唇一笑,“好。”
虽然他是个清倌,但身处花楼中,也是自小学习房中术的,伺候女人的理论知识他十分懂得。
他扶起了她的一条腿,从轻抽慢送,逐渐加快速度,力道也逐渐变大,急抽快送,撞得又深又猛,直直像要将身下人的魂都给操出来。
春晓根本没有喊停的机会,一下子被操蒙了,揪着床单失声。
松妆公子用实力证明了他那身肌肉并不是摆设,每一块都有它的用处,所有的肌肉一起发力,几乎要将床给晃塌了。
不久之后,春晓呜咽着猛泄了出来,急喘着搂住了松妆的脖子,眼尾的眼泪随着他凶猛的冲撞,而飞甩出去,交接处水液丰沛,被击打着碰撞,让春晓有种即将散架的危机感。
“慢,啊慢点……”
“好。”松妆汗湿的额发与她脸庞贴着,他贴在她耳边,弓身耸腰。劲窄的腰身上接蓬勃的胸肌,下接充满力量的臀,缓缓抽出后,又轰然刺入,直直撞进最深处的宫腔。
春晓在欲生欲死之际,忽然想到那个关于松妆公子不能人事的传闻。
传闻松妆在儿时坏了身子,所以不能行人事,不能有子嗣。
可是,可是现在这个草天草地的松妆,是怎么回事!
摘月楼虚假宣传吗?
不过她的想法没多久,就被撞散了,松妆温柔地将她换了个姿势,从后直入,捅得极深,有种一步到胃的错觉。
春晓浑身战栗,大汗淋漓,皮肤泛着绯红,喘息着与他接吻,被他含着舌头含弄,擦着舌根挑逗,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细嫩的乳房,手法温柔细致,舒爽极了,春晓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
松妆轻轻地念着她的名字,“晓晓……”
她含糊地应。
他死死抵在她的户口,磨弄那一点花蒂,激得她呻吟呼喊,他轻声道:“晓晓……不要做神仙了好不好,在人间,在红尘里,多停留一会儿,在我身边,多留一会儿……”
春晓咬着他的手臂,爽得哭,呜呜咽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松妆却像是听懂了一样,绷紧了浑身力量,更卖力了……
(渣女快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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