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试性的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禁锢在怀里。
甚至自己的身后的东西没有退出去,动一下整个身体也跟着酥麻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动作有点大,宗柏也慢慢睁开眼。
对方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说话的声音满是情.欲:“醒这么早?”
闪星辰看了一眼,远处的闹钟。
下午一点,这还算早吗?
虽然昨天一直折腾到早上七点,但这醒的也不算特别早了吧?
闪星辰浑身粘,想从床上起来,腿脚却没什么力气。
慢慢的将身后的东西抽出来,还感觉有点不太习惯。
刚手脚并用的坐了起来,他整个人又被宗柏拉进怀里:“去哪?闪闪,你不会吃干抹净想跑?”
闪星辰真想回头给对方一爪子。
“陛下,我怎么会跑呢?我上哪儿还能找到像陛下这种一夜十七次的人?”
闪星辰望着地上的套,一扫过去,还数了数。
虽然不懂这些事,但闪星辰好歹还是有个概念的。
都说发情的动物最可怕,闪星辰刷新了这个概念,发情的宗柏才是最可怕的才对。
“十七次?这么少?”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闪星辰一度认为宗柏脑子估计是发情发坏了。
但当对方又将自己揽进怀里,甚至再度进入的时候,闪星辰就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
整整在宫殿里没日没夜的待了四五天。
闪星辰才解放。
安德里也带着一堆宗树没办法处理的政务找上了门。
“小先生,我是不是该改口叫您皇妃了?”
最近只要遇见一个认识闪星辰的人,几乎都是这么说话的。
整个宫殿上下,几乎没人不知道这几天,闪星辰和宗柏到底做了什么。
“安德里先生要是愿意,也可以的。”闪星辰都习以为常了。
反正整个头衔是不能落到别人的头上的。
跟着安德里进了会客厅,就听到宗树在说话。
“我亲爱的弟弟,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你听话的下属安德里答应和我在一起。”
宗树好像是来炫耀的,宗柏却异常平淡。
“你想说什么?”
“所以,我们要不要一起举办婚礼?”宗树问。
安德里已经沉不住气了,快步上前,将厚厚的公文资料敲在了宗树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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