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闪星辰无意中掀起了波澜,让名为宗柏的这片星河乱了方寸。男人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颜色,不再知道生命的意义。
微风过处,宫殿外的树木不知道何时落了叶子,大概是被寻找栖息地的蟋蟀碰掉了。
伴着淡淡的夏天气味的风略过闪星辰的发丝,发梢略过挺立的鼻尖,看过摄人心魂却名为温柔的眉眼,随后终于在淡红色的唇瓣上安定下来。
闪星辰感受着自己唇瓣上的异样感觉,立刻就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带着湿润的津液,让淡红色的唇变成了稍深的颜色。
宗柏沉不住气了,呼吸粗重到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有些不正常。
闪星辰没有抬头,平视着看着眼前男人的胸膛。
这么长时间大概率已经成了习惯,胸前的勋章从来没有再带上过。
宗柏笑了笑,叹了口气,说出了闪星辰最不想听到的话:“长大了。”
不知道对方是出于什么态度才说出这样的话,但在闪星辰的耳朵里听出来,对方应该是松了一口气,仿佛卸掉了千万斤的负担一般。
闪星辰回想过去种种,心脏忍不住有点疼痛,说不上来是一种刺痛,只是连带着心脏蔓延到全身,随后发展成了麻痹感。
“嗯,长大了,所以陛下不用再担心我了,刚刚听大殿下说举办选妃仪式,陛下还是尽快办吧?我还想再离开这里之前好好看着男麻麻成婚哦?”
闪星辰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的打算,只是听到宗树刚刚说的一番话,觉得宗柏一旦成婚,自己继续待在这儿也不好了。
况且闪星辰一直都想帮助这具身体的原身找到妈妈,即使对方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但也得查明真相才能安心,算是霸占身体后的一点补偿吧。
宗柏听到这里,猛地抬头,瞳孔放大,随后又恢复了正常大小:“你也想我举办?”
“当然,发情期如果能够有个伴儿的话,比起自己一个人熬要好很多吧?”
闪星辰其实对于发情期不算深,大量的对于外界的信息资料以及为人处世仅在一夜之间无全部进入他的脑袋,不管怎们搜索,他也不了解发情期。
因为这个时代的人兽族,大部分的发情期已经消失了,就比如他自己。
“你看,闪闪都这么说了,你就再给他找个妈妈?”宗树添油加醋。
安德里站在一边用胳膊肘抵了一下宗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着:“你不会没看出来他们两什么情况吧?”
宗树将安德里的手指一个一个掰开,将花又送回到他的手上,压低声音:“看他们两的样子,你不着急?推一把试试看。”
闪星辰看着面前窃窃私语的两个人,一个字也没听到,还获得了安德里和宗树的夫夫份扫视。
“行了,我亲爱的弟弟你可别说我没帮你啊?你要是连这儿都没开窍,那就活该你娶不到老婆。”
宗树回头拍了拍宗柏的肩膀,自顾自的拉着安德里转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