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陈烈酒抓着他的衣襟下滑,将他的衣摆撩开,并不去脱他的衣服,只是带着暗示意味地问了一声,“用不用我教你?”
这寻常姑娘、哥儿成婚都有避火图教,他家的小相公入赘,他什么都没给他准备,不知道他会不会?
陈烈酒想到上次帮许怀谦,只是舔舔手指他都害羞得不行,这行房一事,恐怕也纯粹得犹如白纸一张。
“不用。”许怀谦真是又羞又气,他到底给了他老婆什么错觉,才让他老婆觉得他什么都不会?
这种事,男人天生就会吧?
而且他可不是白纸一张,现代看耽美小说的时候,都专挑那种有车的看,什么样的他都能够接受好吗?
他就恨自己没有穿成一个好身体,不然,他一定要像小说男主那样让他老婆也试试三天三夜不下床的滋味。
陈烈酒看许怀谦那一脸认真又有点生气的小模样,知道他是个自尊心极重的人,笑了笑,当下什么也不说了,任由他任意施为。
反正等他不行了,他在自己顶上也是一样的。
都说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接触到陈烈酒那一刻,许怀谦感觉他今天都快把这四喜给遇完了。
过去、往后没有任何时刻,能比他此刻的激动、悸动、兴奋。
尽管太过于兴奋,喉咙里有铁锈的味道蔓延上来,但都被他咽在了喉咙里。
疾病、病弱、体力什么都阻挡不住他这刻拥有他老婆的决心。
第33章 把酒话桑麻33
翌日, 陈烈酒是在窗外透进来的刺眼的阳光中醒来的。
他很少有能睡到这个时辰的时候,看来昨晚是真的折腾不轻。
想了想,他朝一旁睡得正沉的许怀谦看过去, 眉目如画的男人闭着眼睛, 长长的眼睫乖顺地落在眼睑下, 随着他在呼吸的又薄又白的皮肤上,像只即将振翅飞走的蝴蝶。
越看越好看。
尤其是昨晚他穿着喜服眉眼含情的样子, 不知道有多勾人,比狐狸精还要勾人。
一个男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好看呢。
陈烈酒的指尖在许怀谦薄薄的脸上轻轻点了点,见许怀谦被痒得微蹙了一下眉间, 被他逗乐, 又去亲了亲他。
熟睡中许怀谦好像知道是他似的, 挨着他胳膊的脸向他蹭了蹭。
更像狐狸精了。
陈烈酒对着他的唇吻了一下又一下, 好似永远吻不够似的,等到许怀谦的唇都有些微红了,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
男人, 他的了!
昨晚他们结合了,许怀谦也在他身体里留下了烙印。这一辈子他们都会绑在一起,不管他贫困也好, 病弱也好,他都只能属于他了。
陈烈酒摸了摸肚子, 还记得昨晚它微微鼓起的模样,勾了勾唇,他男人弱是弱了点, 一晚上就弄了两回, 但本钱还是挺雄厚的。
陈烈酒脸上挂着满意的笑,穿衣下了床, 推开被褥的时候,看见红色的被褥上有几块深浅不一的血痂。
摸着这几块血痂,他想了想,昨晚有好几次许怀谦都把他眼睛蒙住,不知道在干什么。
难不成他在偷偷咯血?
陈烈酒望着睡得正香的男人错愕地抿了抿唇,还真是一生要强的小相公。
身体不适就不要继续了嘛,他自己又不是不可以。
陈烈酒哪里知道,许怀谦再不行,也不想在洞房这天晚上,给他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因此,中途好几次憋不住的时候,都用手蒙住他的眼睛,自己把头偏在一边,任由唇齿间的鲜血淌出来,然后再继续。
要么咳死,要么爽死。
反正都得死一个,他总得选个他最喜欢的死法。
好在他赌赢了,两样他都没有死,还坚挺到最后,心满意足地搂着他老婆睡的。
至于他吐的这些血,他就完全没有精力去管了,就他这个病殃殃的身体,能坚持两次,还能全身而退地搂着陈烈酒睡觉,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反正他自己睡觉前还挺骄傲的。
孟方荀他们几个还有事给许怀谦商议,婚宴过后也没走。
好在,王婉婉提前预料到了可能有客人留宿,早早就在左邻右舍喜干净的人家订了房。
提前打扫了,被褥什么都是新的,也不会怠慢了许怀谦的这些客人。
他们又不需要洞房,早早就起来了,回了陈家院子,彼时王婉婉正在厨房里做饭,陈金虎和陈小妹围着他们说话。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作为新夫郎的陈烈酒带着一张满是春风得意的脸从房里出来,自己打了水去洗漱。
而许怀谦久久没有从房里出来,看样子还没起。
众人:“……”
谁是男人?谁是夫郎?
尤其是段祐言和盛云锦,他两成过婚,虽然婚后一直冷冷淡淡,可到底是经历过潮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