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费闻,咱们打个商量,你能不能别告诉其他人?”
现在,费闻知道真相已经是事实了,是井意远无法拯救的事实。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这个事实被公布,不被更多的人知道。
费闻的回答却令他不如愿。
“你求我。”
求个头。
井意远做啥都不会用自己的嘴去求人的,爱说就说吧。
连头也没回,就转身去了浴室。
爱说不说,说了大不了去告费闻诽谤。
或者说费闻有精神病就行。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井意远从浴室出来一直到上床准备睡觉,都时时刻刻的在想着这么件事儿。
他恨不得立刻就开灯把身边的费闻嘴给撕烂掉。
让他再也说不了。
哦,撕烂了也不行,手也得切掉,不然写字或者打字怎么办。
*
第二天一早,井意远的手机在床边震个不停,无数条信息全部涌了进来。
井意远懵批的睁开眼。
发现他丫的自己好像被人给囚禁住了。
胸前被一大手抱着,身后还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
井意远也晓得会这么做的唯一一个人是谁,但那磅礴的勇气也不知道是不是梁静茹给他的,反手一个拳头砸在了拿着自己把柄的费闻脑袋上。
“让你占劳资便宜。”
费闻是人在睡梦中,痛从天上来。
不过好在费闻似乎对痛觉不太灵敏,半天没反应过来:“你干什么?”
他揉着脑袋坐起身。
就看到井意远正背对着自己,好像在捣鼓手机。
井意远先是点开了微信,发现给自己发消息的是许久不见的肖怀。
他随手就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但接电话的不是肖怀的声音。
而是另外一个刚睡醒的男人。
“喂,哪位?”
井意远觉得声音有点熟悉,又不知道熟悉在哪里,只能慢悠悠的开口:“请问你是?”
“陆齐,你谁?”
“井意远,那个,我没打错的话,这是肖怀的电话吧。”
那边的声音好像突然顿了一下,随后回着:“哦,是肖怀,他在我旁边睡觉,你等一下。”
紧接着,就是男人轻柔的叫肖怀名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