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口正滴着鲜血,地上的尸体还被男人走来之前无情的多踹了一脚踢远。
眼看男人提着剑就要走到跟前来,她被吓到只能往里头去躲,生怕他那一剑使来就要封她的喉咙。
“你不要过来,我出去不会乱说的。”暮朝还被绑着,身体退到床头就退不了了,眼里都是绝望,害怕下一个被捅成筛子的人是她,“不要杀…我…”
“我不想来这里的…”
真的不关她的事啊。
她还不想死。
怎么一天能经历掉崖,被马撞到,下一秒还有可能被人给灭口了。
“只有死人能保守秘密。”应弃残一步步走来,望着被绳子绑到的人,不用想都知道这人是怎么来的。
要是以前,还真有可能是不管不问。
谁知道那废物还能跟人联手,给他下了药。
他回来前就处理好了别人,就差苛王跟着去了。
苛王去了,得,又有一个看见的。
这不好编理由,让他痛失长子啊。
“不…不…会的,我不会说。”男人抬起剑来,明晃晃的就抵在了她的脖处,暮朝怕着怕着,声音都是要哭了的颤动,“别…你信一信,你信我,我…真…真…真的不会说出去。”
“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因人在床底,应弃残俯低着身探去,剑拿着稳稳的,定定的看向这要哭的人儿,待见着她的脸,已是比得过之前所被苛王掳来的所有人,面上闪过嘲意,“我那‘儿子’当真是会抢人的,委屈不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