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女儿为了自己,把亲爹黑了个彻底,大魔头才不会被吊呢,也无人敢扒光他,被扒光的永远是没用的怂鹤。
她哭唧唧地,一丝不挂,坐在女儿为了孝顺父亲,让人搬来詹事府给老头休憩的贵妃榻上,被坏老头颐指气使地命令这样那样,摆出他指定的姿势。
“你斜躺下,半侧身朝向我,一只手撑着颌角,手指头摆得娇一点,对……上面那条腿稍屈起来些,手搭腰上,胳膊别挡住奶儿……干嘛苦着个脸!笑一笑。”
蓝鹤麻了,他将她吻得浑身火热,情动难耐,却不给她,还要她躺榻上给他画……真的够了。
不是在她身上画春宫图,而是画她的春宫图,将她胴体搬至纸上,延颈玉肌,丰乳纤腰,红樱秘丛。
“还要多久啊?”
“别乱动!”
老头子执笔作丹青,时时抬头细观她的裸躯,聚精会神,全然不为女色所动,早已得道成仙,蓝鹤长叹一声,想哭。
他画至中途,顿住手,对笔下人像沉吟许久,忽然搁笔来到蓝鹤跟前,蹲下身搂她的腰。
“爹爹……”
“身上干干净净的,略寡淡了。”
哈?怎么寡淡了?干干净净有什么不好的?
画师倾身亲吻她的酥乳,含吮嫩肉,湿热的舌磨得肌肤绵痒酥麻,在雪白的胸脯上种下零零落落的红梅。
“嗯……爹爹……唔……”
被晾了半天的蓝鹤,实在受不了,大胆抱住舔她的人,挺胸将奶头往他口中一送,乳尖酥得头皮发麻,嘤咛娇吟。
“哎你怎么乱动?让你别动来着,姿势变了我怎么画?乖乖躺好。”
他皱着眉头,往嫣红乳珠上轻弹一记,冷漠起身离去。
蓝鹤看见了,老头转身的时候,没憋住,嘴角漏出一缕坏笑,他就是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