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垮的吊带落在肩头,小姑娘白皙圆润的肩头就在眼下,锁骨清晰可见……
凌乱的睡裙下摆被掀起。
耷拉在牛奶白的皮肤上,白色的丝绸状睡裙居然输给了本应该它映衬的皮肤肤色。
香喷喷的。
入手到处都是软腻,包括肚皮都是软绵绵的,像是一只毫无戒备心的猫儿,翻过肚皮来求摸。
在他面前,她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任由他揽着腰抱在怀里,这里捏捏,那里拽拽,在她原本白皙的手和腰上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手掌印……
“疼,轻点。”
“娇气。”
短暂的对话很快被蒙在被窝里的叹息掩盖。
男人到很有耐心,卫枝感觉到自己的腰、背都快被他滚烫的胸膛烧得燃烧起来……
他听见她让她轻,居然真的放开了她,不再抓着她瞎揉,仿佛下一秒就能给她柔和吞噬进自己的身体变成一部分。
男人手拿开时卫枝还愣了愣,那句“手就真拿开啦听过女人说不要可能就是要这句话不”到了嘴边,上不来,下不去的。
这时候,余光看见男人看手机,她更懵了——
清晨运动做一半,他开始看手机?
卫枝双手揪着被窝,正茫然,一抬头看见男人在看自己的漫画,顿时感觉到不妙。
“你在干什么?”
“觉得你和姜南风说的挺有道理,”你那些个丰富的理论知识,值得我给你当一下舔狗……”单崇翻了个身,随手点了其中一个章节,“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卫枝看了眼,反应迟钝了“啊”了声,然后反应过来了,整个陷入沉默。
男人用手怼了她一下。
卫枝抓紧了被窝:“这舔狗我不要了行不行?”
“真的不要吗?”他问,“一会儿早餐的时候本舔狗可以亲自给你剥个鸡蛋。”
“……”
“过年可能会跟你回家。”
“……”
“不要吗,背刺他们都开始准备抢机票了,”男人淡道,“我还没买,你还有机会。”
……
两个小时后。
上山看车上。
一栏车塞满了人——
卫枝,老烟,背刺,单崇,路人,还有单崇今天上课的学生。
还是个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