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好歹拿的是大号。
她要拿小号今晚估计逃不过被从窗户扔出去的命运。
“什么意思?”单崇问,“这戴铎送给你的?”
卫枝被他的脑回路无语得沉默了下:“他送这个给我干嘛——哦,也不算完全荒谬,他差点就送了,下午在便利店他非要给我一起结账……这份执着持续到他看到这三盒,嗯,物品。”
她自暴自弃的说完,那单崇就懂了——
无非就是午休时间在便利店,两个小动物遇见了。
然后动物一号(雄),在昨天是采访视频事件后、心中对他极其不满的情况下,对动物二号(雌)大放厥词,一波输出不满后,可能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像话。
又别扭地要给人家买零食。
动物一号扒拉动物二号的零食筐,扒拉出来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心中的不满升级。
气愤出走。
剧本应该就是这样的。
单崇这次没忍,嗤笑一声,女朋友还稳稳挂在肩膀上,他手里的盒子翻看了下,随手扔回床上,空闲那只手再次拍拍她圆滚滚的屁股:“有好好让他看见盒子上写的尺寸size不?”
她用拽他的耳朵作为回答。
男人转头看了眼,就看见她的耳朵红得快烧起来了,一副话都不敢说,但凡他现在多说一句她可能就臊得快要原地去世的样子……
异常脆弱。
喜欢一个人大约便是这样了——
她哭闹或者无理取闹,撒娇或者害羞,在他眼里,就是世界第一可爱。
而当她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缩在他怀里,就能轻而易举地点燃他的那把火,熄灭后又熊熊燃烧。
低沉地笑了笑,男人抬手拉扯了下雪服里穿着的卫衣衣领,卫衣里锁骨若隐若现,伴随着衣领的回弹又重新被隐藏在阴影中——
片刻敞开的领口带来的凉意根本无济于事。
原来那团火烧在他心头呢。
随随便便也休想覆灭。
将人抱稳,直接去了浴室。
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她往后仰倒。
幸亏他手快一把扶住,她扶着洗手台盆坐稳,一低头没来得及说,正好便被一只手撑在台面的男人仰首吻住——
和以前任何时候的吻又不太一样。
曾经有过的热烈,欢快,急切或者渴望……却从未像是此刻一样缠绵。
他的舌尖轻柔挑开她的唇瓣,找到了她的舌尖纠缠。
耐心又细心地扫过她口腔中每一个角落,不是因为技巧要求,就像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靠近她的身体,靠近她的气息,靠近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单崇?”
“嗯?”
他亲了亲她的鼻尖,抬起头望向她,漆黑的瞳眸在洗手间灯光下居然有了繁星璀璨的意思,“不怕我了?”
这种时候,他还要恶劣地逗她。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