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他摁住了。
就能动脑袋。
于是她转过头,软嫩的唇贴着他的下颚弧线,似有意无意地蹭了蹭他:“吃饭不,我饿了。”
他黑着脸,扶着她的腰,既要不让她掉下去摔着又不能抱太紧他自己遭罪,语气也不是很好:“行,吃。你在动一下我就给你扔出去。”
卫枝才不怕。
唇角都要勾到耳朵上去。
就保持着这么个姿势,全程她就没动过手,窝在男人怀里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把所有盒子里的东西都吃了一两口,故意折腾他似的,放下烧麦要虾饺,放下虾饺又想再来口烧麦——
每次他弯腰拿食物,她几乎整个人和他贴的更紧一些。
玩够了就窝在他怀里喝了小半碗粥……
最后终于饱了。
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小小的嗝儿。
男人往她唇边递吃的动作一顿,垂眼望着她:“饱了?”
“饱了。”
“饱了就下去,”单崇光伺候她了,一口没动,也是没心思动,“我还饿着。”
“哦,哪饿?”
“……”男人眼角肉眼可见地跳了跳,“卫枝。”
这连名带姓的喊法多少就带了点儿警告的意思了。
卫枝抬眼看了看男人僵硬的下颚弧线,心想啧啧看这脾气臭的,于是抬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问:“那你说你错了没?”
“……”
他瞥了她一眼,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她这才慢吞吞爬起来,蹭到他旁边,刚坐稳她旁边的人直接站起来了,吓她一跳,仰着脸问他:“你干什么突然站起来?”
单崇瞥了她一眼,抬脚进了浴室。
卫枝给他掐着点呢。
过了二十五分钟他出来了。
坐在沙发上小姑娘抱着腿,笑得眯起眼:“好好冲水了吗?”
他没说话,直接给她端起来了,不顾她小声的尖叫直接打横着把她抱进洗手间,一开门那扑面而来的雄性不明液体气息给她呛得差点儿咬了自己的舌头——
男人面无表情把她放镜子前的洗漱台上。
卫枝要往下跳。
又被他眼疾手快一把抱回去。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均是气喘不稳,等她在洗漱台上坐稳了,他转身就要退出去,卫枝看着他关门,扑腾着爬起来——
长达五分钟的时间里,她已经被那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男人的强烈味道熏得脸红,眼睁睁看着门关起来,她又扭头冲进厕所隔间——
马桶里干干净净,垃圾桶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