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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子那头,欢声笑语还在继续,并且眼看就要大功告成。
“这么深够了吗?”
“应该够了。”
“烟烟都录下来了吗?……手机给我来搭把手把可乐塞进去,这里面太窄了塞不动。”
“哦哦,给……你们这么斜着放呀!看,这不就进去了!”
“噫,是哦,真的进去了!”
又一阵骚动,然后是欢呼,三个人兴高采烈找树杈子当记号……
单崇没回头看,光用听的见证了整个埋可乐的过程。
直到姜南风声音再次响起:“叽叽,你师父父都不来帮忙。”
“没关系,”小姑娘软软地嗓音钻入他的耳朵,“明天可乐不给他喝。”
单崇:“……”
虽然也不是什么喝不喝可乐的事。
但是有那么一秒,单崇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上了年纪。
不然凭什么对身后这只绿色的小王八,他好像总是过于善良——
六千块一小时的课闭着眼只收四百还买一赠一最后干脆免费。
怕摔就给屁垫。
想偷懒就让她偷懒。
学不会的活儿就以后再学。
眼神儿不好干脆不和她斤斤计较。
不练活就算了雪道旁边丢人现眼他还得替她挡着……
怎么着?
叫声“师父”就那么值钱,当他雪场活菩萨啊?
……
埋完可乐,连滚带爬地爬下山,已经下午四点多,崇礼在北方黑天得早,此时夕阳已经挂在山头。
姜南风下来就说累了,把板子往老烟怀里一塞,转头就往雪具大厅走。
卫枝看着姜南风的背影,又回头看看单崇,犹豫了三秒,蠢蠢欲动地抬起脚试探性地往姜南风离开的方向挪去一步。
那一步还没踏在地上,雪服的帽子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扯住。
她心里咯噔一下,拔凉,一回头,对视上一双平静的深色瞳眸。
“上哪去?”男人问。
“……回去吃饭。”卫枝小心翼翼地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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