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桃怡沉默了,她盯着女儿被扇肿的右脸,涂抹鲜红的唇颤抖着,但最终一句话没说转身离去。
郁添从暗处走出来,从背后慢慢搂着妹妹,只是胸膛刚贴近那裸露的背部,就被挣脱开了,大滴大滴的泪珠从那双美丽的眼中落下,在未施粉黛的脸上四散开来,像是木偶上的裂纹般,充满了破碎感,眼角和鼻尖都红红的,“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推开我!都不爱我!!为什么啊?到底我要怎么做才可以……贪心那一点点的偏爱就这样难吗?”她说着,哭得更加伤心了,语调变得尖硬而锐利,狠狠扎在了郁添的心上,正当他要开口安慰郁臻时,她却决绝的转身离开了。
他追上去,却只看到郁臻穿着低跟皮鞋拎着裙摆跑向了正在楼梯转角处的男人怀里。
我扑进男人带着各种酒香混合在一起的怀中,其中最明显的威士忌的醇厚麦香刺激着我混乱的大脑,我用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我猝不及防被我拉低了上半身,我缓缓靠近他的耳廓,用带着鼻音的声音说:
“肏我。就现在。”
我以为他至少会感到莫名其妙,或者一点点惊讶,但是什么都没有。他盯着我甚至还有眼泪源源不断流淌下的狼狈的脸,抽出了在西装外套胸口的手绢,一块有着精致兰花刺绣的艺术品,缓缓擦掉了那些泪液,甚至还帮我擤了鼻涕,然后将那块手帕随手一扔,将我打横抱起,走向了楼上的主卧。
碎碎念:
【妈是拉皮条的,至于当初为什么不带走妹不只是简单的重男轻女还有一些亲世代背景原因。
对于母亲的形象刻画是经历过贫穷日子后变得势利拜金 ,和景宴炤父亲景征是在夜总会结识的。至于两人能相处这么多年,其实也有单方面一些扭曲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