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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舅?”贺弦单手整了整衣襟问。

时璟不置可否。

贺弦说,“贺龄都跟我说过了,你有拿电话出来吗?”

“没有,贺龄都跟你说什么了?”

“电话在我口袋里。”贺弦说。

边柳山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整个上身都在发抖,语无伦次说,“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坏事,我就是来看看我外甥,我真的没有啊!放……放过我吧,真的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

时璟凑过去从他兜里拿出了手机,没有锁屏,他找到电话簿两句话汇报了案情跟地点。

边柳山整个人仿佛泄了气的球,听见时璟挂断了电话,瘫在墙角,死人一般眼里空洞无神。

贺弦才不轻不重地解释,“贺龄说他妄想用他儿子代替我走失的弟弟,我父亲知道这事以后派人警告了他几次,也拿回了我们家被他敲诈走的东西,没想到他死不悔改。”

两人缓了一会气,贺弦才觉察到正被他抓着衣领的衣领不对劲,抬手就看到了掌心都是粘黏的血迹。

他抬起一脚,踹在了边柳山的胸口,“你是不是杀人了?”

边柳山听闻此话,抖得更加厉害了。

时璟自认为佛得不行,每每见到这个人却还是心情不好。

他一脸认真地问贺弦,“能不能帮我补一脚?”

于是贺弦又很够意思的狠狠帮他补了两脚。

边柳山的哀嚎声回荡在病房的走廊。

……

“警察同志就是他,先前敲诈我父亲,骗走了我们家好多很贵重的东西。”贺龄愤愤道,“现在又要去医院害我大哥,还有我不是亲弟胜似亲弟的小朋友时璟。”

警察正在记笔录,闻言抬头看了贺龄一眼,“方便细讲讲都诈骗了什么东西吗?”

贺龄:“那就说来话长了,我尽量长话短说!”

贺龄打了个哈欠,开始从边柳山忽然来到他们家酒店举办的宴会,说自己是当年事情的知情人说起。

时璟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正昏昏欲睡。

有人坐在他身侧,他硬撑起眼皮看到了面如土色的贺弦。

“发生什么事?”

贺弦说,“边柳山禁不住审问都招了。”

他声音严肃还是解释说明,“边柳山的儿子赌博赌光了他们家的三套房子两辆车,我爸又拿回了所有他从我们家顺走的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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