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的地暖供得很足,关千愿又把夏天的睡衣挑出来穿上,衣服粉粉的,针织领口,还悬着一圈手工小草莓,虽走线不精致,但胜在活泼可爱。
来福在外面难耐地伸爪爪抠门缝。陈凯莉今晚在专科医院实习轮值,它没了主人陪伴,往往都会来找自己。
沉琮逸洗完澡出来时就看到这么一副温馨的景象。年轻的女孩穿着可爱到爆炸的睡衣,长发散着,刚被电吹风吹完,发梢带着微微蓬松的卷。她浅浅笑着,随意拿着一缕头发逗着怀里躺着翻肚皮的胖猫。
看着那张昳丽的小脸,他心跳乱了一拍,半晌,轻咳一声:“那猫过分了啊,快拿走。”
她知道自己还没把视频断掉,抱着猫起身,用俯视的角度睥睨着他:“呵,你是不是小时候被猫欺负的很惨?”
沉琮逸一时语塞。她猜对了,但只猜对了一半。
“我不是给你寄吸尘器过去了吗?赶紧拿出来吸吸。还有个吸床的,你拿来吸衣服。”
一想到这两个吸尘器她就来气,鼓着小脸,怒道:“就是因为那箱东西,差点把我压骨折了!”
“好好好,怪我,没考虑周全。”他忙轻声哄着,发梢还间歇滴着水,也没顾上,眼睛一眨不眨,看她放猫出去,添了粮和水回来,拿手持吸尘器安安静静吸自己身上沾染的猫毛。
其实也没几根。他满意她乖乖听话的反应,嘴角上扬:“哥哥给你寄的百宝箱里还有什么,你看到了吗?”
关千愿微撩眼皮,睨他一眼:“什么?”
他也不知从哪搜刮出种类跨度那么大的一堆东西——从吸尘器到书写顺畅的几盒直液中性笔再到奇怪色号的腮红口红,还有一个很重的玻璃罐,上面贴着密密麻麻的德文,M?use,Kr?ten,Bares,Kies。里面一层一层迭装着老鼠形状的棉花糖、蟾蜍橡皮糖,硬币还有一些沙砾。最夸张的是居然有一本封面印着德文的中国书法临摹练习册,扉页上他自由挥洒,来了一段小楷:为了避免变成写字难看到爆炸的医生,上班前赶紧把书法练起来吧!写完了给我,老师检查后会给你发新的。
关千愿红着脸把那本练习册塞进了抽屉——因为她想起了不好的事情,自己写字确实不好看。
可怕又记忆深刻的小小污点。
唯一比较正常的就是那几件衣服了。对方贴心的剪掉了吊牌,带着他一贯的温柔与细心——但她还是通过牌子上的熟悉logo隐约猜测到它们的大概价格。
“那几件睡衣。”他伸手撩了下垂在额前的头发,一手的水。水又顺着他的胳膊滴落下来,男人俯身撑在桌前,低头深深凝视着电脑屏幕里的女人,缓声催着:“里面有一件稍微薄点的,去换给我看,好吗?”
女人没说话,沉默坐着。不移时,就在沉琮逸忍不住开口乞求的时候,她缓缓抬手,从领口的那枚草莓扣子一路往下解,本来严丝合缝的衣襟敞开,顺着她的胳膊落在床上。丰满的胸脯被半透明的透视真丝紧紧包裹着引入眼帘,光看起来就沉甸甸的,令人窒息。
沉琮逸呼吸一滞,看着她那两颗饱满的乳球和隐隐若现的殷红色乳晕,心里暗骂了一声:操。
暖融融的室内温度烘烤着两个人的脸颊。画面太过于冲击,他胸口闷着,眼神不自在的开始飘忽,又烦躁得挠了挠头,挠完了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下意识往裤口袋位置一插,却不想下面围的是浴袍,眼下插了个空,只得尴尬垂着。关千愿则顺势倒在床上,乌润的发听话般四散盛开,她原本还略带紧张,脸颊洒着红晕,只敢打量他身后的房间布置。见男人出了洋相,她忍俊不禁,捂嘴噗呲一笑。
空气中漂浮着奇怪旖旎的氛围,两颗年轻火热的心慢慢变得浮躁不堪,相互试探着,轻轻碰撞起来,一下就打败了雪还未化的寒冷冬天。
沉琮逸哑着嗓子开口:“你可真有才。”
太会刺激人、撩拨人了。
关千愿倾身抓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胸,下半张脸隐在里面,只露着忽闪忽闪的一双大眼睛:“彼此彼此。”
她声音细细闷闷的,如有节奏的鼓点一下又一下敲击着自己的心脏。沉琮逸皱眉,催着:“把头和身子重新给我露出来。”
满意看到那抹美景又重现于自己面前,这次镜头拿远了些,他清楚的看到她下半身的凄楚草地,蕾丝开裆内裤把肥美的软弱勒的很紧,在真丝的覆盖下若隐若现。
他死死盯着那儿看了几秒,饥渴的表情令她发毛。还未等她出声,沉琮逸认命般瘫坐在身后的皮质座椅上。片刻,他又低头拉高座椅,调低摄像头的角度,围着浴巾的下半身就这么呈现在关千愿眼前。
她吸气,视线落在那处鼓包。男人粗哑的声音自画面上方响起:“想看?知不知道等价交换啊。”
关千愿手轻覆上胸口,葱白的手指微微使力,左右交错的轻柔布料随之打开,两只嫩白的奶子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往两边微散,那两颗挺翘的小红球看的他口中津液直冒。
“继续。”
中间的绑带随着上面的敞开散在床上,她身下压着那件乖乖牌的睡衣,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轻喘着,两腿微张,手伸下去,触到耻骨,继续往下……
“腿再打开点。”
关千愿沉浸在自己的脑回路里,冷不丁被吓一跳,双腿下意识收紧。沉琮逸怒道:“骚货,把腿打开,把逼给我露出来!”
咚的一声,当头一棒。她脑子嗡嗡直响,眼眶一下子竟然有不知名的泪水涌出来,痛麻痛麻的,有点像那天误食到莴苣的体感。
她已然分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只感觉到脑门被电击般的刺激,下体一阵暖流涌出来,大概是打湿了自己身下的衣服。
女人柔软的花穴暴露在镜头下,肥嫩的阴唇湿哒哒黏了几根阴毛,可怜巴巴的颤颤巍巍。深邃的小洞在下方一开一合,冒着水,黑不可测。
“真骚……”他眼神阴鸷,放肆盯着那儿看,手缓缓摸到裆部,隔着软绵的浴巾轻搓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
“嗯……”她抚摸自己的肉蒂,忘情淫叫着。小巧的指腹轻轻搓着,酥麻的感觉贯穿四肢百骸。
“舒服吗?”
“不舒服……”
沉琮逸嗓子哑得像锯木头:“为什么?”
“没有你的舒服,哥哥的上面有茧……能搓出来更多的骚水……”
“……”
这次轮到他大跌眼镜了。
不过他不至于崩溃至落泪,只藏了自己的脸在镜头外,隐忍着快要浮现出来的不合时宜的笑意。
她怎么这么可爱啊。
乖巧害羞的无口冷漠女孩说着骚话撒娇,温润有礼的他对她出口成脏。两个人人设都崩了。
舍不得那股自尾椎骨升起的酸麻性欲消失殆尽,他一把扯掉浴巾,沉声道:“好想操你……”
她眼睁睁看着那根粗壮的肉柱弹跳出来,青筋密布,马眼渗着粘液。
“别用你的指头插它,用这个,好不好?”他淫荡的抬抬下体,坚硬的老二翘在半空中小幅度画着圈。
“好……”她听话把手移回阴蒂,双腿打得更开。
“乖,抓着它。先摸摸下面两个蛋,喜欢吗?”
“喜欢……”
“那等下把蛋也塞逼里去,好不好?”
“会坏……”
“不会的。”男人摇摇头:“那样只会让你更爽。”
他看着那处水润,脑海中糅杂一片,只能艰难找到一句:插进去。
握着自己根部,他发狠般上下套弄起来,嘴里嚷着:“喜欢什么样的姿势?”
“你在上面,压着我的姿势……”
“哦,喜欢哥哥压着你操你是吧,能说说为什么吗?”
“喜欢哥哥压着用大鸡巴操我,好深……好深……”她吟叫着,腿张成M型,肥穴淌着水,手按肉蒂不停:“哥哥挺得好快,啊……好麻,快不行了……”
“再骚一点,继续说!”沉琮逸红了眼眶,飞快撸那根没穴插的可怜老二,速度快到起了残影。
“啊,哥哥用力……用力……”她张着嘴大叫:“哥哥的胸肌好大,好硬,好有安全感,怎么比我自己的还大,贴在上面好舒服,好想埋……啊……不行了……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