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男人用力摔在炕上。
炕上铺着柔软而保暖的羊毛毯,还有刺绣精美的床褥,用力摔上虽不至于受伤,但是仍旧有种气血淤积的感受。
不过解雨臣管不了许多。
他几乎一接触到床褥便弹起身子,想要跳下炕—
头皮一痛,他的长发被人扯住,硬生生被拖了回来。
覆住嘴的领巾被男人揭下,解雨臣也不跟他废话:「放手。」他咬牙挤出这两个字。
头皮痛得发麻,他仍是狠瞪着对方,巴不得用眼神将对方千刀万剐。
男人不再微笑的嘴角透着些冷肃,他用力一扯手中绸缎般细滑的黑发,冷冷地望着怀中人儿痛苦却仍强撑着的表情。
是不是过了些……?只是打发时间的玩物而已,他却因为对方不曾停歇的反抗而动了真怒,未免过了些……?
「放手,然后呢?」他的嗓音与他的手劲相反,极轻极轻。他凑近解雨臣,与他隔着墨镜眼对眼。
「方才那位可以有千百个好理由杀了你,难道你不明白:你现在还能在这撒泼,这条命已是捡来的吗?」
解雨臣怒极回嘴:「难道你以为我真的在意我是死是活吗?!放手!我要去救我朋友!」
他更加激烈地挣扎,激烈到男人竟不自觉地略略松了手劲,就怕他伤了自己……察觉到自己越来越异常的举动,男人更显烦躁了。
他一把揪住解雨臣的衣襟,将他扯到自己腿上,强迫他跪趴着,只馀臀部高高耸着,然后一言不发,撕开了他的长裤。
冷空气袭上臀部的异样感受让解雨臣愣了一下,他想转头,背部却被男人死死压着,他只馀嘴巴可以自由动作:「操!你现在又想做啥?!」
他一心悬念着吴邪的安危,这男人不按牌理出牌的举动实在令他疲于应付,心力交瘁之下他连粗口都飆出来了。
男人盯着那暴露出来的小巧臀部,难掩愕然……伸手抚上时,竟连指尖都微微颤抖……
因为少受日光照射的关係,那部位的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连底下的血管纹路都清晰可见,在光线下,闪着羊脂美玉般的光泽……手掌一放上去,便能体会到那种软嫩得像是要吸住人一样的感受;游移其上,从掌心到指腹都感到极大的满足……
老实说,女人他也不知摸了凡几,倒还真是头一次体会到何谓瓷器一般细腻的肤触……
娘的!冷静点!光是摸屁股而已就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心猿意马起来,以后他还混什么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