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昱包了厢与他们两母子吃洗尘宴,当然还有文海。
文海二十出头,有点小胖,样子憨憨的,挺热情的,这些天受以昱之命,带他们熟悉屋苑四周的环境。
逸凡除了去医院做袪疤疗程外,就是去练习室学唱歌和上戏剧班,而大学那里就请了假,待完成这里的疗程后,再回去上课。
晓晨现在的工作就是每天替逸凡煮饭,照顾他的起居饮食,陪他去医院检查和去练习室。
最近一次去覆诊,医生说他没有什么大碍,晓晨终于放下心头大石,也不再做跟得妈妈。
现在,不用陪着逸凡出出入入,她多出了很多空间的时间,每天都在巿中心间逛,今天就在外滩的一间咖啡馆喝着咖啡。
时值早上,已经过了上班的高峰期,咖啡店人流不算多,她托着头望着身旁的落地玻璃窗,窗外街道人潮不多,夏天的猛烈的晨光射进来,笼罩在晓晨身上,即使室内开着冷气隔着玻璃窗,仍然感到太阳的热力。
咖啡馆里不时有煮咖啡的喷气声,还有浓浓的豆香,她以前从不喝咖啡,因为太贵了,更不会像这样慵懒的坐在咖啡馆里,不知道下一刻该做什么,以前的日子总是非常的充实,非常的忙碌。
她呷了一口热拿铁,嘴角不禁漾起一抺笑,来了这里两个星期,以昱总共过来蹭饭吃四次,每次都讚口不绝,还不断暗示,希望以后都能吃到。他总是和逸凡说着她听不太懂的公事,虽然如此,但是逸凡跟着他,她很安心。
以昱送她去医院的那段视频,她重覆看了好多次,她看到他明显的慌张,视频下也有人在讨论以昱的微表情,有人猜测他是认识这女子的,这让很多人在网络上搜寻她。幸好她并不热衷玩社交帐号,加之拍得她比较模糊,因为大家都聚焦在他身上,所以她还是没有被人在网络上找到。
葵违五年,他仍然很紧张她这一点,让她很感动。当年分手是因为自卑和怕他变心,并认为自己没有可取之处,以前总在想,她凭什么得到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的爱呢?
然而,时间可以看清一切,他初心不改,这让她对他多了一份信心,在这多姿多彩的圈子里,他最后的仍然想和她一起,单是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咖啡馆的角落有一部钢琴,可以供人自由使用,一名母亲带小孩弹了几首儿歌,刚刚离座,晓晨这些日子都没有弹琴,手有点痒,她便落坐开始弹琴,莫扎特的d大调奏鸣曲,轻松畅快的音符小精露从修长灵活的指间蹦蹦跳跳的走出来。
晓晨闭上眼睛沉醉在音乐之中,周围变成了一片草原,微风在翠绿的草上轻拂,风吹到一间草原中的小木屋,吹开了木门,屋内的长桌上摆放着丰富的早点,以昱、逸凡、逸菲还有??她,一起高兴的享受早晨美满的时光,每个人脸上都掛着无忧的笑容。
一曲既毕,在回座位的期间,经过几张桌子,有几个客人对她微笑的竪起拇指,她有礼的微笑点头。
接着的几天,晓晨都会到咖啡馆弹琴,也多是早上的时间,下午她就买菜回家煮饭,今天刚弹完琴回到坐位,有人喊了她的名字。
「莫晓晨?」对方的声音有点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