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吃都吃不够,还是谢知鸢喊了疼,他这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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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光乍起,下人们早早起身收拾主子今日的行头,院子里经由昨夜的骤冷,葱绿的劲草叶片上承了一点晶莹剔透的雪光。
谢知鸢早就醒了,只是屋内火炉已燃烧殆尽,昨夜又飘了雨夹雪,如今外头正冷,越发衬得被窝里暖烘烘一片,就让人舍不得出去。
更何况......她现下身上光躺躺的......
细瘦的腰间还搁着男人的大掌,呈随意垂落的姿势,那股子滚烫却透过他袖口处薄薄的衣料渡过来,将她的脸都烫得羞红。
修长的指骨恰好压到一点。
谢知鸢缩着脑袋一点也不敢动弹,但睡着和清醒时是全然不同的状态,醒来想维持一个姿势,对她来说简直难如登天,
没一会便腰酸腿酸,哪里都发酸。
她的后背虽未直接触到表哥的一丝半毫,可那无处不在的热意都显现出了男人成熟有力躯体的存在感。
谢知鸢紧张地扑扇了下睫,腰被烫得早已发麻发酸,半点都不似自己的了,
她悄悄地挪了挪自己的位置,腰间的大掌却在瞬间箍紧,其上粗粝的指腹压在细嫩的软肉上。
“别动。”男人哑然的声音自背后传来,谢知鸢还没反应过来呢,她整个人便被拦着纤腰带着往后托。
谢知鸢惊呼一声,落至他怀里时,背靠上块垒分明的胸膛,男人身上的热意透过薄薄的中衣传来,与身前横着的有力的手臂一道将她牢牢锁住。
周身瞬间被清冽的气息环绕,一点点爬上裸露的肌肤,被激出细细密密的酥麻。
此刻与先前不一样,她现在光溜溜的,是以真真切切能感受到背后的弧度。
“夫君?”谢知鸢轻唤一声,她不安地缩了缩自己的小屁股。
男人自喉间溢出个嗯,懒懒散散,像是才睡醒的样子,可是被褥下却全然不似这般......
她想起昨夜的场景,脸颊发烫,只是心中打了鼓,“夫,夫君......我昨夜是真的好痛......所以才......”
晨光熹微间,陆明钦微掀开眼,眉眼盛着散漫,昨夜的混沌鲜明得近在眼前,
他真是,好久都没那般难受过了。
目光落在她通红的耳后,男人唇角微伸,大掌不紧不慢顺着滑腻向上拢住,他的掌心很宽大,温温热热的,
陆明钦俯身到她耳边,低声悠然道,“那阿鸢该如何补偿为夫呢?”
他逗弄她时,便喜欢凑近她讲话,非惹得小家伙小耳朵直打颤,红得要滴血才肯罢休。
谢知鸢咬了咬唇,她手指经不住蜷缩,却被他抓住,漫不经心地捏着。
她指腹略带着薄茧,可在男人粗粝的掌间便似最柔嫩的豆腐,没多久就泛红成一片。
谢知鸢总算忍不住了,她小声地低叫了出来,这在灼热的晨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男人抱着她侧躺着,他低喘着吻住她的后颈,大掌轻轻贴至她的腿侧。
“夫君——”谢知鸢小声的咽呜着,几乎像是哭泣了。
“乖......”陆明钦温柔地咬了咬她的小耳朵,旋即是细碎的窸窣声响起,谢知鸢迷蒙地半睁着眼,闷哼了一声,眼角的泪液于瞬间溢出。
......
微微的湿黏水声顺着响起,谢知鸢一手放在嘴里咬着,空着的手臂被男人往后拉。
细瘦的手指牢牢抓紧背后男人的单衣,
谢知鸢羞耻极了,嘴被手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委屈哀求声。
男人充耳不闻,
“阿鸢......”他在她耳畔喑哑着声一下下唤她。
......
有什么顺着相贴的缝隙,缓缓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最后的时候,谢知鸢是真的哭了,她瘪着嘴,小口喘着气,雪白的脸颊俱泛上了薄红,好似方才动作的不是男人而是她。
陆明钦稍沉两口气,他揽着她的纤腰,箍住最细的那一截,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
“哭什么,嗯?”
他捏了捏女孩小巧的鼻头,无奈低笑,“这样都疼?”
若是这样都疼......
谢知鸢摇摇头,表哥只是在外头蹭了蹭,连动作都如此轻缓,她只是,“有,有些......”
男人见她垂着长睫难以启齿的模样,心下了然,小家伙这是害羞了。
他哑然失笑,垂眸捏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男人吻得缓慢却用力,简直要将她唇上的嫩肉全然吞吃下去。
谢知鸢揪住表哥衣领,轻缓地呜咽着,乖乖含住他的侵略。
作者有话说:
——1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