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表哥,不,还有阿奕——”
谢知鸢怕痒,腰身好似被火苗燎了下,下意识去躲,可那纤细的腰肢却被他牢牢箍在掌间,
“阿奕?”陆明钦指尖轻轻一动,力道倒是放轻了些,俊眉稍抬,“他是何人?”
谢知鸢细细缓了几口气,她没敢对上表哥带着侵略的眼眸,只红着脸颤着音说,
“是与我相交好的元和郡主。”
她又喘着气多嘴了一句,“她是女孩子,先前帮了我许多——”
陆明钦未置可否,他手臂懒懒靠在软枕上随意垂落,长腿微伸,在女孩颠簸时稳住她的身子,又问,“她可是时常抱你?”
谢知鸢这回明了了表哥的意思,她刷地一下抬头,对上表哥半掩住的墨眸又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轻声嘟囔道,
“她是女子,与我抱抱也是常有的事,我与明霏也是如此,我们感情好时我都窝在她怀里打盹——”
窝在她怀里打盹?
陆明钦被气笑了,若非怕她对孟瀛余情未了,他早该揭穿那骗子的真面目,不过一小人罢了,日日躲在他人身后,净是见不得光的孤雏腐鼠
可身前的小东西还在絮絮叨叨,似是要他相信女孩子间的大好交际,却不曾想每一句都在男人的底线边缘狠狠踏过。
车厢内足够昏暗,男人的眉眼正巧落在晦暗处,他眸光意味不明地在眼前女孩微张的小嘴上顿住,
轻覆她后腰处的手稍一用力,还在絮絮叨叨的女孩便控制不住往前倒,
她慌忙伸手撑住男人的胸膛,便觉自个儿腰上的系带经受不住动乱,已快完全散开,而男人却还不依不饶,轻轻拨开腰封,原先只是用了几根手指,如今已将整个掌心都贴到她腰上。
炙热如火烧的触感瞬间隔着薄衫席卷,她脑袋似有闪电般一闪而过,四肢百骸在瞬间动弹不得,
她听到他呼吸稍沉,一面揉/捏着腰间软肉,一面问她,“那他可曾这样?”
谢知鸢避无可避,又支撑不住腰的绷软,整个身子全然落至他的怀里,她手心下是男人结实的胸膛,隔着层肌腱,底下清晰的鼓动传来,
“表哥——”她声音急促又带软,只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回答我。”男人带着酒气的热意扑洒至耳廓,
“表哥——”
“嗯?可曾这样?”
有力的指节寻到了处腰窝,在女孩瞬间的僵直与尖叫中,带着固有的力道不轻不重盘弄指尖甚至陷进腰窝里,
谢知鸢急得快哭了,一面道没有,一面用手去推,未曾想才伸出便被一道抓紧,
纤细的手腕落至男人粗粝的掌间,而他在腰间的大掌处总算松开,可腰封没了他腕骨的支撑,随着他的抽离而直直下落,
两人都没去管它。
谢知鸢还在不住呢喃,“表哥——没有——”
她在他乌黑漆亮的瞳仁里瞧见了自个儿的倒影,小小的,似乎还带着泪,
呼吸低悬至眉心,温温热热一扫而过,
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轻轻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抬起时,男人灼热的气息也跟着一道压来,
原本挂在女孩长睫上的泪倏忽坠落,她不自觉吞咽了下,带着唇珠也颤颤,
“表,表哥......”
她好似浑然还未察觉此时的危险,怯怯唤他,似乎要以此拉回他的理智,
距离如此近——细嫩的脖颈肉在他指腹下被摩挲了几个来回,陆明钦眼里神色稍沉,他目光在她的唇上不住停留。
那处好似被剥了皮的荔枝肉,又被贝齿轻轻咬了咬。
他稍低头,
“唔——
周遭的声响似乎都停了,谢知鸢全部感触都停留在耳廓处。
阿鸢的耳垂小巧玲珑,小小一点如糯米团般,男人不紧不慢地含住那点软糯研磨,沉又重的气息全然灌入,
谢知鸢乌溜溜的眼瞬间睁大,眼眶犹带通红,晕乎乎的感触直直往她全身上下冲撞,身子恍若被抽空般失了力气,脑袋也空白了一瞬,
陆明钦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肉,忽地用极低极沉的嗓音问,“他可碰过这?”
她下意识抖着身子想往后躲,可男人在她腰间的大掌又将她往前带,越贴越紧,她被酒气熏得浑身无力,止不住细喘,
表哥这是在吃什么飞醋呀——她眼眶泛红,只要稍微想躲,他便会轻轻咬一下,逼得她只得无力撑在他怀里,
他的力道明明足够轻柔,轻柔得只能感受到其上的热气,好似被水包裹了般,
可谢知鸢还是受不住,她不住摩挲腿心,身子软得不成样子,还有黏腻感溢出,她只得开口求饶,随着泪水滑落至下巴,语调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
“没有,都没有——”
话音才落,二人身后的车帘忽地被拉开,外头冷风忽地灌入,吹散此处因呼吸缠绕而生起的热意,
“陆世子,我来唤阿鸢——”
少年大喇喇的声响传来却又在瞬间卡壳,他猫儿眼瞪圆溜地看着眼前这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