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终于传来浪涛的声音,我在迷茫中清醒,身体还残留着隐秘的刺激感,大腿根部相当不适,总有过度张开,无法闭合的无力。身体依旧赤裸在空气中,我不习惯没穿衣服的状态,总感觉自己像个暴露狂。
眼前再无遮挡物,我静静听着浪涛拍打礁石,浪沫翻涌,还有房间内熟悉的电子钟滴答声,眼皮抬得很慢。
不希望睁眼看见那人令人厌恶的嘴脸,不希望面对现实。我有太多愤怒的理由,但解决问题永远是最好的选择。
睁眼。室内空无一人。
这让我决绝的心情格外可笑,经历一场荒唐事,连头脑都跟着混沌了。白鸟怎么可能还待在这儿?他肯定已经想方设法躲起来,找机会越狱。
唯一的困惑是他为什么没有处理我,我都做好被他胃液消化的准备了。
试着把手撑在旁边支起身体,正好看见绑住手腕的粉红蝴蝶结,不仅如此,脚踝处也有个一模一样的。我还在发怔,头顶又恰巧响起熟悉的电子音播报。
“会议厅正在申请使用权限中。”
等会儿……会议厅?我环顾四周,心脏沉到谷底。
该死,那家伙把我扔到长官会议厅了!身下躺的正好是长方形的木制会议桌,被人玩弄过的穴肉微微张口,黏糊糊地贴在冰冷的桌面,我只能侧身,尽量避免性器遭受新的刺激,不分场合地反馈快感。
“是我的错,”门外传来陌生的声音,“请原谅我。”
有人来了。
明天是预热直播,各区的长官肯定会提前一晚开最后决策会议,也就是说,我被人绑得像个情趣玩具的样子即将被老熟人看见……一经盘查,所有人都会知道A区副官被囚犯侵犯。
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我知道我的风评很差,下属也不怎么把我放在眼里。我只是因为妮可可能也会听说这件事而有点难过。
“我记得我之前和你强调过,你可以花更多时间准备,但交到我手上的结果不能出纰漏。”隔了很久,另一个冰冷到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回答了之前道歉的人。
我屏住呼吸,在木质会议桌上艰难蠕动,我听到我的牙齿在打颤,并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认出来后面这声音的主人。
我必须在外面的人进来前躲起来。
“……我会领罚。”
“如果我要惩罚你,我可以选择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但现在我需要一份完整的数据报告,”来人顿了顿,“会议在六点开始,你还有二十分钟时间修正错误。”
“感谢您的仁慈,艾萨兰长官。”脚步声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