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向你道歉。”沉忠表情忐忑,语气郑重地解释林盛斌算计污蔑她的原因,皆因他曾向沉岛主传过信,言辞激烈地写着少主被一江湖妖女蛊惑之事等等。
江月眠安静地听着,待男人停了话语,这才开口:“说完了?”
语气听不出喜怒,叫沉忠心虚没底。
他刚轻轻点了下头,衣襟被对方倏地揪起,在他以为江月眠是想骂自己或者打自己时,人却被她拽进了房,并抵在门扇上。
“光嘴上道歉有什么诚意呢……”
她踮起脚尖贴近男人的脸,语调如情人般呢喃,呼出的气息喷在沉忠的肌肤上,神魂都在颤抖。
“你想我怎么做。”他明知故问。
昏暗的房间看不清男人的神色,但那眼底亮得摄人的光,暴露了他心底的期盼。
“我在想……”江月眠的两只手指学着人腿从他的胸膛处向下走至腰间,食指勾到他的玉带,待听到男人的呼吸变重,她才微微歪着脑袋,故意问道:“沉侍卫这次身上带了多少银票呢?”
期盼的画面落空,沉忠哂笑,他就知道江月眠惯会戏弄自己。
“你搜一下不就知道了。”男人主动引诱。
江月眠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一改方才的调情试探,像被饿狼附身般粗鲁地扯掉男人的腰带,扒开他的衣衫。
胸前蜜色的乳尖刚被暴露出来,立即硬成豆子般,江月眠低头恶狠狠地咬上一口。
“呃!”沉忠闷哼,疼痛感激得他升起一股暴戾,当下捧起江月眠的脸,俯身亲上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江月眠感到唇舌发麻,呼吸不场,被动的她又一次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口,铁腥味瞬间弥漫在二人口中。
两次的啃咬彻底激怒了男人。搂在她后腰的手用力一抓,在把对方遮体的外衫扯掉之前,他的另一只手扣在江月眠的后脑勺处,迫使对方跟着自己的动作调转身子。
待江月眠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时,二人的姿势就成了赤裸的她,被半裸的男人抵在门扇上。
她挣扎了一下,感觉被圈进了人形铁笼里,“你箍那么紧作甚!”
身后的男人没有作声,而是解开裤口,把早已勃起的阳器插进她的腿间,慢条斯理地来回擦弄柔软的牝户,不消一会儿,那里不复干燥,如雨后的土路般泥泞不堪。
“嗯……”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很快就忘了方才的暗中较劲与不满,左右摇摆着屁股,想通过点火的方式催促男人快打插进穴里。
但沉忠偏要开口问她:“我能进去吗?”
而后故意用龟头用力顶着穴口,又在插进了一点后马上退出来,语气十分诚恳地道歉:“对不住,没控制好。”
江月眠被他撩拨得淫水泛滥,好不容易被冷水泡灭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
纵使这会儿心里恨不得想被男人肏死,她嘴上仍说着拱火的话:“没事,毕竟那玩意太细,我理——啊!”
空虚的小屄乍然被根粗大的肉棍填满,江月眠哼叫一声,哪里还有心思与男人斗嘴,满心思都在体会两器相连时带来的快感。
“眠眠,希望你能记住——”
沉忠说到这里顿住,他双手各掐着一条大腿根,以把尿的姿势把江月眠举起来,一面插着穴一面转身往床榻上走去。
“啊……快放我下来,嗯……哈啊!”
男人迈的步子缓慢,却幅度很大。每次抬腿时性器随着动作抽出,脚落地时又随着动作狠狠插入深处,把江月眠肏得发大水,穴里的淫水顺着阳器流了男人一腿。
终于被抱至榻上,她跪在边沿被男人从身后狠狠抽送时,江月眠已感知不到这是对方以为的惩戒,她陷入一种久等甘霖的满足感中,放浪的呻吟暴露了她忘我的快活。
可沉忠怎会一直如她的意?
在感知她快要高潮时,突然停顿动作,缓缓抽出整个性器,又开始用阴茎摩擦湿淋淋的牝户。
“混蛋!”江月眠转过脸骂他。
“不要用男人的自尊心拱火。”沉忠把没说完的后半句补上,身下的动作仍是慢条斯理。
不得不说,他在房事上挺有天赋,虽一开始与沉聿白一样纯情,一窍不通,但后期的结果显而易见。
江月眠更喜欢沉忠这股闷骚的坏,她难得服了软,娇滴滴地喊了一句:“小忠,我们一起快活嘛。”
听到这句,男人的胸口起伏更加明显,将她抱起时胳膊上的粗筋暴起。他让江月眠面对自己,观音坐莲的姿势肏她,在床榻吱呀晃得快要散架般,才与她同时冲上高潮。
沉忠吻着她的唇,紧紧搂着她的腰,像是把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跟你一起走好吗?”唇齿分开后,他用极轻的声音问道。
“不行哦。”江月眠笑着说:“你跟着会耽误我睡新的男人。”
坦率又残忍的话如一把匕首,狠狠地捅进他的心窝。沉忠想扯出一抹毫不在乎的笑,或说些挽回颜面的话,但终是默默离开江月眠的身体,沉默地穿好衣衫。
“这个收好。”他临走前递给江月眠一枚鹌鹑蛋大小的金色印章,“如果遇到什么难处,可到各郡或州府的‘沉氏米铺’,掌柜的看到此章定会听候差遣。”
不等江月眠有所回应,他立即走到窗边,竟学她不走正门从窗户处离开。
看着窗扇被外面的人贴心地关上,江月眠起身去了净房,她拿帕子沾着冷了的洗澡水,擦洗干净身子后,再次回到床榻上倒头就睡。
睡着前她想,以后再想睡男人,还是采完一次就拍拍屁股赶紧溜吧,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