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誉了。”男人矜持地笑了笑。
这时,一旁的沉忠干咳两声,提高音量对沉义说:“该哥们上场了,老弟你可瞧好了。”
他说完,提气施展轻功上了擂台,脚尖落地时还挽了个剑花。
“骚包……”沉义嫌恶地呲牙,嘀咕道:“这家伙是瞧上哪家姑娘了吗?”
沉忠的对手是一个用九节鞭的瘦男人。这个武器是在软剑的基础上改造出来的凶悍杀器,其用法诡异刁钻,防不胜防,若使用者完全精通使用它的奥妙,可谓是专克各种武林高手。
一刚开始,沉忠确实处处受掣,他的软剑总与对方的九节鞭卡死,谁也没讨得了丁点好处。
十几个回合后,沉忠深觉如此打下去只是耗时间,当下寻了个空子把再次缠起来的武器全都踢飞,随后与瘦男人赤手空拳地打了起来。
那没了武器的瘦男人顿时落入下风,堪堪躲过沉忠的几次拳头后,便开始各种挨打,最后瘦男人实在是受不了大声喊着认输。
“承让。”沉忠对其抱拳,随后想下擂台找丢出去的武器,却见江月眠早已将他的软剑拿在手中。
“喏。”她把软剑递给沉忠。
“谢了。”
江月眠笑了笑,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夸他:“这场比试好精彩,小忠的能力不输小白哦。”
怦怦怦——
男人的心没出息地鼓动起来,沉忠不知是否因为日头太大的缘故,眼睛有些酸涩难忍。
脑子里也不受控制地想起一些事来,记忆最深的便是幼时与少主一起练剑,无论他表现得有多刻苦优秀,师父的眼睛从不多在他身上停留,只因师父的使命是尽心培养少主,而他与沉义不过是伴读伴学的随从而已。
如今终听到一句期盼多年的认可,虽不是来自师父的口中,但突然就感到幼时的执念好像没那么重了。
沉忠望向与她人笑闹的江月眠,隐约明白了为什么她走哪都能与别人打成一片,这份能力可比修炼绝世武功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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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努力不鸽的好思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