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钗头那款式……分明是男子冠发用的,而少主偏爱羊脂玉,根本没有碧色的玉钗。
她又找男人了,沉忠得此结论。
一想到江月眠刚与别的男子缠绵悱恻,或许那男子还亲自给她戴上玉钗,嫉妒的火苗就越烧越旺。
水性杨花!
男人在心里怒骂一声,嘴里却泛起又酸又苦的味道,直至坐在餐桌上拿箸夹了片水煮肉吃进去,味道都未变成可口的肉味。
不行,他一定要知道,跟江月眠搅和在一起的那个野男人是谁!
明明她都有了少主,还有他……这还不够吗?沉忠越想越气,俨然忘记了前些天惹江月眠不爽的事来。
……
在就寝前,林舒枝画好双生子的白描图。
“阿眠~”她招呼着江月眠过来,“下午你没见到他俩,一定好奇极了吧,先看看画像过过瘾。”
“来了。”
江月眠雀跃地凑近,待看清桌案上摊开的画纸,微微蹙眉。
阿枝怎么画了两个小五?
“这就是那对双生子?”她不确定地问道。
“对啊,左边是哥哥,右边是弟弟。”林舒枝说着伸了个拦腰,“好累,明天再着色吧。”
而后她起身梳洗去了。
江月眠坐在圆凳上,仔细观察画中的双生子,隐约发现不同之处。
二男虽都穿着款式相同的华服,也皆是扎着高马尾,但左边的男子下颌略宽一些,神色紧绷,狭长的眸子略显沉稳;而右边的男子下巴稍抬,唇角微勾,眼眸的笑意给人感觉张扬肆意,纨绔十足。
唔...江月眠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第一次睡的那个男子,和这次睡的这个略有不同。
只不过她不知道这两人是双生子,所以没细究。
若按照阿枝所画出的感觉猜测,假扮舞娘时初次相遇的那个,和今天睡的这个应是同一人,都是弟弟。
那这对兄弟是故意戏耍自己吗?她想到了弟弟那一脸擦伤,感觉又不太像。
“管他呢。”江月眠打了个响指,“后天试试不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