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好看的脸蛋,她更中意好身材,路途上媚毒隐有发作前兆时,她本想采一个面容白净的书生泄火,结果那书生脱了衣衫后竟然有大肚腩,江月眠瞬间就没了兴致。
“你做什么?”沉聿白拧眉,身体因对方的抚弄而产生的燥意,令他感到羞耻。
“采草啊。”
沉聿白一字一顿道:“采、草?”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耳根逐渐发红。
“怎么?没听过?男人采色叫采花贼,女人采色当然叫采草贼咯。”她边说边褪去对方的衣服,当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均称美好的肌肉时,眼神变得热切起来。
“公子身材真不错呢。”感叹完,这才拿起床边男人的缎面腰带,而后用其将男子的嘴巴绑起来。
“唔唔!”从未被如此对对过的沉聿白双眸燃起怒火,心想待会必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公子莫恼,待会我保证让你醉仙欲死。”
说完,她低头轻咬对方的下巴,而后一路沿下,停留在滑动的喉结处,轻轻吸吮。
没闲着的手在男子的胸肌与腹肌间流连摩挲,很快就把他摸得白肌发粉,急促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就连房里的残余迷香都变成了淫靡的气味。
这个白天看着高不可攀的贵公子,也愈发变得秀色可餐起来。
许久没有睡男人的江月眠心急火燎,顾不上继续调弄对方,将他的亵裤脱去,柔软的手摸向那根已经立起来的阳具,随意拨弄两下。
“公子这跟棍子好粗,人家好喜欢。”她由衷的赞叹着,花穴已经有蜜液流了出来,腿间粘腻难受。
然而还未等她去脱自己的衣服坐上去品尝,突然双肩被对方捏住,视线一花,她被对方按倒在床。
“你竟然——呃!”江月眠来不及惊叹他竟然冲开穴道,脖子却被对方狠狠扼住。
感受到男子的力道逐渐加重,江月眠立刻抬膝狠狠顶向男子的胯间。男子有所察觉,下意识并紧腿,她趁着对方分心的功夫祭出袖里剑,毫不犹豫地往男子的喉间击去。
好在沉聿白反应敏捷,立刻撒手后挺,堪堪躲过致命一击。
重获自由的江月眠,抱着男子的衣物翻身下床,而外面守夜的护卫听到动静也飞快推门闯入。
“少主您没——”
“别进来!”沉聿白飞快扯掉绑着嘴巴的腰带,并大声呵退欲要进内室的属下。
此时自己衣不蔽体,绝不能被属下看到他的狼狈姿态。
在他扭身去扯被褥遮挡身体的功夫,江月眠破窗而逃,站在外间的沉忠听到声响忙问:“少主可安好?”
沉聿白死死地盯着破了的窗扇,最终咬牙切齿道:“去给我拿身衣裳来。”
“啊?好、好的。”
过了一会儿,终于有衣裳蔽体的沉聿白这才恢复自在之感,他走到窗边查探,刚一探头便看到散落一地的衣裳,脸又黑了两分。
紧跟其后的沉忠忙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这叫他怎么回?沉聿白眉头紧锁,最终挥了挥手:“江湖宵小而已,你退下吧。”
“是。”
待沉忠退出房间,沉聿白提气跳出窗外。他弯腰将自己的衣物拾起,借着月光发现一枚闪着幽光的翡翠水滴状耳坠。男人将它捏起,本想用内力将其握碎,犹豫了一下最终揣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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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聿白:定情信物。
江月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