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出他的心思,江月眠彻底气恼了。
本想翻脸走人,但目光触及到男子劲瘦的腰,骨节分明的手,衣摆下修长的双腿,以及只有生长在钟鼎之家才能养出来的气质。
这般龙璋凤姿的男子,能多睡一次赚一次。
“想什么呢?”徐清玉见她盯着自己的眼神跟看一盘美味佳肴般,顿觉可爱,忍不住用食指轻刮她的鼻尖。
“玉郎~”江月眠重新扑倒他怀里,胸脯贴着男子的身子蹭啊蹭,搂着他后背的手也在游走,其点火之意再明显不过。
“别闹。”徐清玉想推开她,可对方缠得厉害,只好耐着性子哄:“乖,这里可不行的,等我们出去换个地方。”
“那你亲亲人家……”
有半个多月没见着心爱的女子,他是打心里思念江月眠的。
徐清玉本想亲一下意思意思。可耐不住唇瓣相依后对方热情回应,那丁香小舌游进口中,又是挑逗他的舌尖,又是舔弄他的上颚,不消一会儿,两人的体温都升上来了。
“嗯....”江月眠嘤咛一声,不老实的手探到男子胯间,熟练地把玩那根翘起来的硬物。
“别弄——唔!”他闷哼一声,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那柔软又灵巧的手抚弄得他好生舒服,子孙袋被两指交换托弄,大拇指按在龟头上时轻时重地摩擦,徐清玉喘息声不断,身子不受控制地浅顶,想要更多...
江月眠见他俨然进入情欲之态,便下狠心用牙尖咬破自己的舌。
当铁锈味道的血丝漫进男子的口中,正犹豫着是否要在这里和她行鱼水之欢的徐清玉,没有注意到嘴里细微的味觉变化。待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的神智变得浑噩,视物模糊,有种想昏睡过去的感觉。
“我...”
意识到自己的心绪不对劲,徐清玉不停地眨眼,并想跟江月眠说明自身的情况,但下一瞬身子变软,眼皮一磕,整个身子栽倒在架子床上。
“呀!”江月眠惊呼一声,假意摇晃床上的人,“玉郎你怎么啦?醒醒...”
他当然醒不来的。
小的时候师父给她解毒,每天都要泡在药缸里一个时辰,但这些药水也只是用来一直抑制毒素,而不是完全解除。所以她的血液也可以当作一种药引,饮食后会昏迷,但时间不会很长,江月眠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把迷心蛊喂进男子的口中。
毕竟这家伙不好糊弄,如果刚才亲吻的时候趁机把子虫喂给他,必然会引起对方的疑惑,后续的处理也就跟着棘手了。
“一天用了俩蛊,原因都是为了...”江月眠边说边把蛊虫喂进男子口中,颇有些心虚地自言:“这若是让师父知道,必然要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