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江月眠落水的事,徐清玉怔愣了一下。他觉得这个消息,就像有人跟他说江月眠不会轻功一样令人不可信。
寻了个由头离开水榭,来到江月眠暂时休息的避暑阁内,他挥退了下人只身进了屋。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徐清玉走到床榻前,伸出手要摸她的额头,被她侧头避开。
“没发热。”她的嗓音也很低哑,越看越像是中了风寒症。
徐清玉笑她:“如今身子骨这么这么弱?”
毕竟是习武之人,就是寒冬腊月掉进湖里也不至于当场发热。
江月眠闭上眼不想理他、看他。
这会儿她正难受着,身体的残毒因为有药物压制,平时不会发作,但如果她饮酒或食大补的东西,亦或者身体受寒,体内残余媚毒就会被激发。
眼下媚毒发作,跟前还站着最喜欢的人,对江月眠来说甭提有多折磨了。
“你不对劲啊。”徐清玉俯身贴近,仔细观察。
她的下颌线紧绷,似乎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脸颊染着不正常的潮红,呼气声很重,额头鬓角都冒出细密的汗,虽然努力克制着但仍在小幅度扭动的身躯...
电光火石之间,徐清玉想到曾撞到她自亵的画面,他神色复杂道:“你该不会是——”
“滚!”江月眠猛然睁开眼睛,竭力喊道:“你滚!”
如果她的声音再凌厉些,没那么娇媚,眼里也没有浓重的情欲,或许徐清玉真的气走了。
“是谁给你下了药?”徐清玉问:“猜出是怎么中招,谁下的手了吗?”
江月眠不想说话,男子身上熟悉的上等紫檀香味令她着迷,她用仅有的神智拼命抑制想要吻他、扑到他的冲动。
她可以毫无羞耻地与任何男子求欢,唯独徐清玉不行。
看出她对自己的抵触,徐清玉苦笑着将她抱起:“你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我抱你去泡个冷水,忍一忍就好了。”
“别...”江月眠出声制止,心想再去泡一次冷水,她怕是要一次御三男才能够平息了。
“那你的意思?”徐清玉涌出一股期待,好看的桃花眼笑得弯弯。原本规矩的抱着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摩梭起她的腰肢。
江月眠暗自享受着他的小动作,嘴上却说:“你去给我找个男人来,要干净俊朗...唉哟!”
她被男子狠狠地掐了一把。
“给你找两个够不够啊?”徐清玉咧嘴冲她笑,洁白的牙齿闪着寒光。
似乎是只要她再说一句不顺心的话,立刻就咬破她的喉咙般。
“应该够了吧。”江月眠才不怕他,继续说着气人的话:“要不你再多找两个,如果不够就...啊!”
她伸手去推那颗趴在肩膀上的脑袋,“你属狗呐!”
“叫你乱说话!”
“就说!每天都睡一个美男子,嘶…”
徐清玉换了块地又咬了一口。
江月眠又疼又爽,仍旧嘴硬着:“我还要把全洛阳的青年才俊都睡个遍!”
……
两个别扭的幼稚鬼就这么闹着,到最后江月眠根本说不出话来。大口大口地喘息呻吟,而原本咬着她肩膀惩戒的徐清玉,正忘情地舔着她的乳尖。
气氛变得缠绵缱绻起来,江月眠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根藤,紧紧地缠着徐清玉,一丝一毫的空隙都不想有。
“玉郎~”她将埋在胸前啃舔的脑袋捧起,微微抬起头去亲吻他的唇。
唇齿相碰的那一瞬,勾起彼此心中的天雷地火,一边吻着对方,一边剥光对方的衣服。
待二人坦诚相对时,徐清玉有些吃味地问她:“还要不要别的青年才俊了?”
“看你表现。”
“行,你现在越发会捅我心窝子了。”
徐清玉恶狠狠地抬起她一只腿搭在肩上,扶着坚硬的肉棍插进湿漉漉的花穴中,毫不客气地快速捣弄。
身下的女人发出高亢而愉悦的呻吟声,他盯着那两天白花花的胸脯,中间两颗像红豆般的乳尖因着幅度晃来晃去,勾得他眼尾发红。
江月眠正全心全意感受着男子的伺候,突然他动作停了下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