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少司放弃了,他站直,回想着陆越刚才的话,可能等不了太久?
如果按原文那种狗血剧情,陆越说这话,应该是得了绝症。
但陆越那饱满的胸肌,看起来非常健康。而且剧情线早改变了,所以极有可能是……
陆越有反应了?
屈少司能理解,成年人了,他就在身边,陆越要是没反应那是阳、痿。
屈少司心情顿时很复杂,连冲澡的时候都在走神,坦白说,他其实……也有点点反应。
谁让陆越身材那么好。
美好的东西,谁看见会不喜欢?他也不是圣人,是正常的男人。
但是……大部分男人,应该只会羡慕另一个男人的优越身材,不会起反应吧?
屈少司猛力搓洗着头发,薄荷味的洗发泡沫横飞。
薄荷、薄荷……又是薄荷!
他早上在超市拿的日用品,全都是薄荷味,以前他分明很不喜欢薄荷味。
哗啦!
屈少司转过开关,热腾腾的水瞬间透心凉,淋灭了屈少司那股燥热的腹部窜动。
同时,屈少司的头顶在冷水冲刷下,一抽一抽地清凉,暂时抛开了其他事情,快速冲干净头上的泡沫。
半夜,屈少司是难受醒的。
他睁开眼,黑暗的视线逐渐变得朦胧,隐约能看到陆越模糊的轮廓。
睡得还离挺远。
他爬过去抓他:“陆越,陆越……”
陆越睡得很沉,忽然怀里钻进来一个熟悉的火炉,他无意识抱紧,下巴熟门熟路抵到火炉上蹭了蹭。
熟悉?
陆越眼皮动了动,立即睁眼,低头就看到怀里那张被他抱得变形的脸。
屈少司从喉咙挤出声音:“陆越,我难受。”
啪。
二楼右边的一间房亮起灯。
屈少司裹紧被子,只露着一颗烫得能煎荷包蛋的脸,黑漆漆的眼睛跟着陆越四处动,他说话嗓子都疼:“动静轻点,别惊动你外公和我妈。”
陆越打开加湿器,让房间没那么干燥,端着温水和几粒药回到床边,皱眉问:“真不去医院?”
屈少司摇头摇成拨浪鼓:“新年第一天,我坚决不去医院。”
接过药,也不看一看,全部塞进嘴里,喝了两口水全部咽下去。
陆越守着他吃完药,用手背测了测他额头,倒是没有开始那样烫了。他稍微放了心,掀开被子上床,长手一捞,直接把屈少司抱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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