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少司到更衣室才回神,等陆越反锁好门,他指着地上一堆奢侈品纸袋问:“这么短时间,哪来的?”
陆越今天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他转头一边解着扣子,一边解释:“黑卡服务。”
老实说,屈少司不是在陆越面前才不自在,他打小不习惯当着别人换衣服,初高中打球,他都是单独一个换衣间。
只是现在条件所限,陆越都快换好了,他干站着太奇怪了。
屈少司默默走到另一边,背对着陆越开始脱衣服。
他上身是一件橙白条纹T,手抓住衣角,往上一捞就脱下来了,裤子是直筒牛仔,现在湿透了紧紧贴着腿,很不好脱,屈少司微微躬身,解开扣子,费劲地把腿从裤管里往外拔。
陆越换好衣服转身。
没有开灯,更衣室背阳,光线不是很足,甚至有点昏暗,但青年两只笔直修长的腿依然白得晃眼。
还有比起他能单手握住的腰,青年的臀部意外浑圆挺翘。
屈少司正要脱、内、裤,手都搭在裤沿了,莫名地,他回头看了一眼,不其然地,就撞上陆越光明正大的视线。
“……”
屈少司噎了一下:“盯着我做什么?”
陆越挑眉:“你还没回答我。”
“?”
陆越眸光闪烁:“上次婚宴,是你的初吻吗?”
“……”
简直是士可杀不可辱!屈少司浑身都浮起一层淡淡的粉色,他挺直背脊:“当然不是。”
陆越眉峰皱得很明显,只是他站在背光处,看不明显:“不是?”
屈少司含糊“嗯”了声,声音有些缥缈:“我小时候长得可爱,我妈,大姨,小姨早把我亲过一遍了……”说不下去了,他反守为攻,“倒是你,不会是你初吻吧?”
没想到陆越点头:“是,为了屈总,我牺牲可大,你得好好记着。”
这话屈少司就不乐意听了:“陆总不会忘了京大器材室那次吧?为了帮你,我牺牲更大,都……”后面的字说出来有点奇怪,他又咽回去,“被两个人看见,我那次就一个人。”
这下陆越笑了:“那确实是屈总牺牲更大,你的大恩,我一定好好记着。”
“那倒不用,都是互相帮忙。”屈少司不想换内裤了,他收回手,从纸袋翻出一件纯色白T快速套上,又翻出一条浅色破洞牛仔裤穿好。
全程陆越都没再出声,等屈少司换好衣服,陆越收拾好湿衣服,一个人提起全部袋子:“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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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有了银行的VIP专车,银行经理不仅把陆越送去机场,也把屈少司送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屈少司奔波了一天特别困,他把湿衣服挂在空调下面吹着,又快速冲了个澡,就裹着睡袍倒进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