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偏斜,将两人窗前的淫靡悉数照亮。
是很舒服,和少女每一秒的亲密接触都让他舒服到几欲发疯,他恨不得将她拢入怀中,亲遍少女身体的每一个位置。
就像跋山涉水的朝贡者一般,将信奉的神灵虔诚的冥拜一次又一次。
可他的小姑娘还在生他的气。
即便她不说,他也一眼就能看出来,只能任她亵玩。
他轻轻叹气:“我这样快喘不过气来了。”
男人绿宝石般的眸子折射出纵容而温和的浅光,江栩知终于大发慈悲的微微起身,给西瑞尔了一丝喘息空间。
他高档丝滑的白衬衫已经皱乱不堪,半遮半掩的挂在身上。江栩知环住他的肩,赤裸的性器被她压着坐在了身下。
和他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完全一样的姿势。
她扶着西瑞尔慢慢的蹭动身体,睡裙在移动间被磨蹭了上去,余着一条窄小的底裤和男人粗硕的肉物亲密接触。
这种浅浅的磨蹭只是让她稍稍乱了呼吸,相反,她很享受西瑞尔在她动作下愈发迷乱的神情。
男人眼尾是红的,半阖着颤抖的眼皮将欲色与情潮遮得欲说还休,她笑着去亲吻西瑞尔余着伤痕的唇,低声问:“舒服吗?”
西瑞尔偏过头,又被少女强硬的握着下颌转过来,他被迫看着她狡黠的笑,像只冷酷而餍足的猫咪玩弄着猎物一般。
“真的好敏感啊。”
江栩知重重坐了一下,将男人逼出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逐渐湿润起来的肉穴口隔着一层几乎可以忽略的布料持续撞着性器硕圆的顶端。
现在……她也变得舒服得想要叫出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