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榆晚出来的那一刻,裴银筝冷笑。要不是因为秦榆晚自己也不会受那么多罪,兄长那么喜欢她,她却自视甚高,从来对兄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却像没事人一样,在皇宫依然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裴银筝似不认识秦榆晚那般,春兰会意大声呵斥:“放肆,小姐的容颜启是你这贱民能直视的,还不过来给小姐倒茶布菜,等着小姐请你吗?”秦榆晚像提线木偶似的,随裴银筝折腾个够,能保住小命就行了。
裴银筝觉得没意思了,突然起身,春兰悄悄的把凳子踢到,砸向秦榆晚,春兰快速的拉着裴银筝躲开,春兰再趁机撞向秦榆晚,秦榆晚一个趔趄站不稳摔倒了在地上,裴银筝见状踩上秦榆晚娇嫩的手,裴银筝里面故作惊讶,“哎呀,对不住对不住,我一时没注意,踩到你了吧。”
裴银筝见秦榆晚那快哭出来的样子,心中痛快极了, 裴银筝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份好心情分享给自己的哥哥,带着春兰头也不回的走了。裴银筝走后, 裴银筝回后厨洗干净有些红肿的手,宴山见状的心疼的不得了,忙拉着秦榆晚的手又是涂药膏又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细心的吹着,生怕弄痛秦榆晚。
宴山:“公主,为何要这般,只要公主下令,属下分分钟可以要了她的命。”秦榆晚闻言抬头,:“宴山,我以前很坏吗?除了皇爷爷,所有人都不喜欢我,看来我以前真的糟糕。”宴山紧紧的盯着秦榆晚,眼中只剩下璀璨“公主是世上最好的公主,是公主教会宴山识字断文,是公主教会宴山礼义廉耻,如果世上所有人都不喜欢公主,宴山也会喜欢公主,永远不变,遇见公主,那些黑色的字,在宴山眼里都有了颜色,在宴山心里,只要公主开心做什么都是对的。”
秦榆晚见宴山一副认真的样子,羞红了脸,撩而不自知,大概说的就是宴山吧。“宴山,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宴山点了点头。秦榆晚揶揄的问宴山,那你说说看,喜欢是什么?宴山认真的看着秦榆晚,秦榆晚感觉自己要溺死在温柔似水的眼眸中,宴山温声低吟“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汝兮汝可知?我心向明月,不知明月可不可知?”
秦榆晚看着宴山轮廓分明又白皙的脸颊,忍不住吧唧一口亲了上去,宴山涨红了脸颊,“小,小姐,属下身份低微,小姐实属不该。”
秦榆晚看着宴山的脸越看越喜欢,这长相这身材完全不输现代的小鲜肉,虽然宴山是她喜欢的类型,可是对于一个小奶狗,她怎么都下不了手,秦榆晚摇了摇头,自己总有一天要离开这里,还是不要给希望他了。“宴山,你想过以后吗?”宴山摇了摇头,“只要公主需要他一天,他就在公主身边一天。”“你没想过结婚生子,若是你想,随时可以告诉我,我会跟皇爷爷讲,许你官职,衣食无忧。”这些话在秦榆晚心中是觉得为宴山好,在宴山心中,是公主不要他了,宴山立即跪了下去,“属下是做错什么了?请公主责罚,不要赶属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