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动静有些大,秦玄策的声音明显是暴怒,长青和一干奴仆赶紧冲了进来,见得眼前这场景,有些知礼的,又急急别过脸去。
秦玄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知道不妙,但是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死死地抓住了手边的案几,檀木的案几在他的手里发出“咯咯吱吱”慢慢裂开的声音。他咬着牙道:“把这女人拖出去,看押起来,听候发落。”
“是。”
长青一挥手,立即有两个健壮的奴仆上前。
在这晋国公府,秦玄策就是天,他的话,没有人敢有半分置疑,纵然眼前这个是卢家的表姑娘,但此时奴仆们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粗鲁将她扭住了。
卢曼容羞愤欲绝,挣扎着哭泣:“不、不、二表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求求你了。”
她今夜背水一战,在酒盏中涂抹了极烈性的药物,原想着,只要把生米做成了熟饭,哪怕秦玄策事后翻脸,以秦夫人的性子,说不得要为她担待一二,她不敢觊觎正妻之位,就是给秦玄策做妾,也是愿意的。
这一招虽然风险极大,但眼见张家的马上就要来下聘了,她也是被逼无奈,才不得不铤而走险。
谁知道秦玄策当真刚硬如铁石,分明中了招,却还能生生地忍住,甚至大庭广众之下毫不容情地令她出丑,她又悔又恨,浑身发抖,徒劳着伸出手去,苦苦哀求:“我错了,表哥……”
长青看着秦玄策的脸色不对,赶紧比了个手势,奴仆马上将把卢曼容的嘴巴捂住,直接拖了出去。
秦玄策难耐地闭了闭眼睛,他热得快都要疯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着,想要得到慰藉……一种不可言说的慰藉。
他很快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赤红,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对长青急促地道:“我生病了,去,把济春堂的张老头叫过来,快!”
秦玄策体质强悍,方才还好好的,眼下能有什么病,还要叫到济春堂的老大夫,长青是个机灵的,马上就懂了是怎么回事,心里暗骂卢曼容实在是个大胆的,不敢怠慢,马上去叫人。
长青这一回头,恰好看见阿檀在门边张望。
方才秦玄策叫阿檀“滚出去”,她倒是听话地滚了,就有点不放心,躲在外头,偷偷摸摸地探进一个小脑袋。
日子久了,连长青都发现了阿檀这个毛病,就爱趴门缝,这会儿逮个正着,很好,非常好,要的就是她。
长青当即叫道:“快快快,你,对,就是你,二爷叫你,快进来。”
阿檀不太明白,迟疑地走了过来:“可是,二爷方才叫我走来着。”
长青推了阿檀一把,带着一干奴仆急急忙忙退了出去,临走时朝阿檀使了个眼色,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阿檀看不懂长青那个眼色,被他一推,心头发虚,门又关上了,房里只留下她和秦玄策两个人,不免更虚了几分。
她看了看秦玄策,灯光太盛,那一眼,其实并不十分真切,但却令她心惊胆战,恍惚觉得自己和一只猛兽困在了一室,那猛兽饥肠辘辘,正在凶狠地打量着她。
阿檀觉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她怯怯地挨到门边,勉强对秦玄策讨好地笑了笑:“长青哥叫我,我才进来的,二爷莫急,我再滚出去。”
但是秦玄策却把她叫住了,他的声音像是被砾石磨过,沙哑得不成话,低低地吐出几个字:“你,过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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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1《惹皇叔》:禁欲男神被骗身
1.
谢棠梨出身高门,是长安城出了名的端庄淑女,被钦定为未来的太子妃。但太子心有所属,对她不屑一顾。
正好,谢棠梨也不在乎。她在山间小住时,偶遇一男子,其人丰姿英伟,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她很是欢喜,百般挑逗,惹得那男人为她神魂颠倒。
但在男人意欲求娶时,她却胆怯了,抛弃了男人,逃之夭夭。
后来,她在宫宴中惊见苦主,却是太子的叔叔、淮王赵上钧。
赵上钧其人,手握重兵,杀伐果断,威慑四海,是个惹不起的煞神。
谢棠梨打定主意:不认、不认、死都不认。
2.
淮王以铁血手腕篡位登基,旧太子被废,旁人皆道废太子妃红颜薄命、再也不得翻身。
谢棠梨心里也苦,她趴在赵上钧的怀中,哭得鼻尖通红、云鬓散乱。
赵上钧咬牙切齿,他曾想过要将这负心女子千刀万剐,到头来,却忍了又忍,还要耐着性子哄她:“太子妃有什么稀罕的,朕让你直接做皇后了,不好吗?”
他铁马金戈,所向披靡,一生从无败绩,唯有遇见她,一败涂地。
预收2.《太子追妻日常》:高傲殿下啪啪打脸
1.
阿阮母亲早逝,父亲不慈,她跟着外祖父到江东小镇过活。
镇上有一军户,外祖父说他面相非凡,将来必有大出息,把他招来给阿阮做了上门女婿。
夫婿英姿魁梧,任何时候都强悍得不像话,阿阮身子娇嫩,有苦说不出,但看在外祖父的面子上,勉强忍了。
直到某天,她无意中偷听到有人和夫婿说话。
“主公此番回京,夫人可要随行?”
夫婿冷冷回道:“乡野之女,何谓夫人?”
阿阮:“呸,骗子!”
2.
太子微时,隐居乡野,娶妻阮氏,后因战乱离散,世人传言,太子深情,难忘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