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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时候我还挺伤心的。虽然说是她先来加我的，但我后来是真的有点想要认真谈感情的。没想到人家一点感情都没有。”鹿明音的声音里带着郁闷。

何柔听得乐呵：“哎哟，这么纯情？”

“别损我了。被玩弄感情了好么。”鹿明音无奈，“长得好看有的时候是会有点无奈的。什么香的臭的都会凑过来，而且人家在乎的其实不是你的内在。”

何柔对此有话要说：“你会有这种感觉不奇怪。大多数男人都会因为自己是个男人就认为自己是选择的那一方。用他们那贫乏的想象力和廉价的审美去看待这个世界上的女性，就像挑选商品一样。你看看直播舞蹈区的那些姑娘们如何打扮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现在有些女人会有这种行为，某种意义上是因为在传统的性别文化里面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尊重。她们只是学会了传统文化语境下，普通的男人如何对待女人。”

“你这也太深刻了。”鹿明音无语，“该说不愧是能考上东海大学的人么？”

“可其实学会尊重他人并不需要学历。需要的只是一颗平凡心而已。或者说，真正认为人不应该因为任何理由受到歧视、真正认为人人平等的人，是不会去pua、家暴、做不安全性行为或者把性当做商品来对待的。”

“你说得很对。”鹿明音并没有马上附和，而是思考了一下之后说的。

“哎呀，我可太能叭叭了。”何柔也觉得有点无语。

门铃响了。

鹿明音从语音里面也听到了。

“阿柔，今晚陪睡的来了。”他坏笑，“我和他描述了一下我们昨天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情节，可把他给憋坏了。”

“啊？我们昨天怎么样了…”何柔觉得无语，“很正常啊？”

“正常人会说什么要精液牛奶洗澡么？”李京摘下她的耳机，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凑到她耳边说到。

何柔被他掐得身子发软：“是你啊……”

“怎么了？这才几天不见，已经把我忘了？”李京的手钻进她的衣服下摆。

“没有……”何柔一面心虚地否认着，一面更加心虚地掐掉了语音，“你身上好香……是已经洗过澡了吗？”

“嗯。”李京舔着她的耳垂说，“怕你嫌弃我。”

“瞎说……我怎么会嫌弃你……”何柔回过身去揽住李京的脖子。

李京配合得很。

定睛一看，就能发现他收拾得有多齐整。

“这次头发剪的挺好的嘛。”

碎刘海不好剪，而且需要经常打理。

刚认识李京的时候，有一阵子他那发型其实挺死亡的。

有一回那理发师剪得实在太丑，李京实在忍不了了，自己动了手。

结果自不待言，更糟糕了。

但是今天这个是真的剪得很好。

李京的眼睛长得很特别。他眼皮偏薄，双眼皮很窄，但是眼窝线很深邃。

如果没有碎刘海，这样的眼睛就会显得有点无神，和他本身的气质是不太匹配的。

“是么？那下次还找他剪。”被夸奖了，李京的声音里有点小得意。

“嗯……”何柔被他吻住，忍不住伸出舌头去回应他，却被热情的他亲得晕头转向，连下身都忍不住有些湿润。

好容易有机会喘口气，何柔抵着他的胸膛说：“让我先去冲个澡……我自己嫌弃自己……”

“噢？一会儿想让我给你舔屄？”

好久没听到李京如此直白的骚话了，想到他舌头略显粗暴的动作，何柔忍不住夹了下腿。

见她面红耳赤地落荒而逃，李京也不再逗弄她，放她去洗澡，自己则是脱了个精光在床上等她。

……

何柔说是就冲个澡，她就只是冲了个澡。从浴室里围了个浴巾出来，一打开门看到的就是李京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