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柔感觉自己的腿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紧张到了极限,体力也快到了极限。
以前练拳击的时候没少做深蹲,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
另一方面也是后悔,自己干嘛和楼晏清打那么无聊的赌?
什么对面阿卡丽要是杀他一次,他就给她口十次,他要是杀对面十次,她就要配合他开发新姿势……
谁知道对面上单是季节还这么不争气,他妈的阿卡丽都不会玩?
何柔咬牙切齿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狂猛的进出,又因为现在还是白天,即便在自己的房间里也不敢出发出太奇怪的声音。
她现在的姿势相当于坐着一个空气凳子,楼晏清坐在床上,两只大手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坐实了。
即便如此,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还是会操到小穴最深处,让何柔有一种胃都被顶到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