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转,笑了:「说了有病,愿不愿意帮忙?」
「不愿意。」
「只有你能帮。」莫名的想逗逗她,撕裂死气沉沉的平静。
她气笑了:「程澈,你凭什么认为我好欺负?连这种事都帮忙,我童宁是有多自贱。」
他没说话,只看着她。
十年,童宁性格转变太大,话说得直白。
「程先生看来挺出息的,有白月光冉晴晴,身边必然不缺女人,轮不到我排号。」
语气平谈,没半点酸意陈述。
他没法回答,就是没半点想做的欲望,才是最可怕。
程澈嗓音低沉轻笑:「或许你是第一个女人,独一无二,才有效果。」
她也轻笑两声:「喔,程先生健忘,我说过身子被玩坏,厌男严重没法帮,还有,你也亲眼见证了,本人抗压不好,有过度换气症状。」
童宁眼眸未见闪烁,直话直说,神情平静。
此刻,听她自眨,异常难受。
「正好,我们一起治疗。」
程彻变了,扮温柔说好听话,毛得让人想一脚踹了!
「我拒绝。」回答果断,冷言赶人:「我很累了,程先生请你离开。」
耗费心力,她真累坏了。
程澈突然靠得极近,都能闻到淡淡的薄荷气息,熟悉得容易挑起身体自然反应......
她表情仍然平静,克制着不后退,不露怯。
「别靠近,我们不熟。」
「你怕我?」他真的很想抱抱她,不带情欲的疼惜。
面对太温柔的凝视,太近的距离,她眸色更冷:「闹够了,到此为止。」
他不想到此为止,不想走,不看着她不放心。
偏偏不能逼迫太过......
俩人互视僵持不下,突然电梯门开了,一道身影风风火火撞了过来,抱住人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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