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珩交待的任务不但要完成还要圆满完成,不然,他在皇上跟前进言,别到时候把他俩扔在蒙北就悲剧了·······
想到这,二位大人对着谢玉珩态度说不出来的恭敬,拱手道:“下官祝钦差大人一路顺风,平安到达京城!”
谢玉珩点颌,对着他俩回礼道:“嗯,二位大人无须多礼,这里就劳二位大人费心了。”
谢玉珩对着他俩委屈的表情,心中一晒:都是年近而立之年的人了,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离了安乐窝便不能存活?
亏得二位都是朝中三四品的大员,真是一点子风雨都不能经受······没眼看!
马车辘辘往京城方向驶去,回程时不用跟来时晓行夜宿了。
第一皇差圆满完成,不用急着去救人性命。第二也是天气太过寒冷,这一路不是狂风大作便是雪花纷飞,马儿也是吃不消的。
她坐在马车里到不是过冷,手上捧着暖手的小铜炉,人躺坐在铺着兽皮毛毯的卧塌上,在马车颠簸中,晃悠晃悠着是昏昏入睡,把先生布置给她的功课差点忘掉九霄云外去了······
眼见得她的小日子过得蛮惬意的,奈何,总有人不让她如意。
谢玉珩没想到都跟华闻阁坦诚汪彤儿身份,自己性取向是正常的。
没想到华闻阁关注他竟比以往还要来得严厉·······
第358章 考功名
谢玉珩以为华闻阁再也不会阻碍他跟小姑娘示好,哪想到华闻阁知道汪彤儿是女子后,防备他是更紧了,不留一丝一毫的机会,让他接近小姑娘。
气得谢玉珩每天沉着个臭脸,简直是黑云压顶,周身散发着恐怖的冰冷气息。
唬得黄宇他们大气都不敢呼,因为爷,他这几天实在太可怕了。
总是黑着一张脸,沉默寡言,一不称心就皱眉睨人,自眼神放出冷箭,教人害怕得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再也不敢看他。心中期盼着:赶紧回到京城······
这天,他终于趁华闻阁不备,身子一闪登上了汪彤儿的马车上。
呃?
汪彤儿只在途中停下马车跟娇娇去方便一下,回到车上便见谢玉珩手捧着先生给她的书籍,坐在那儿一本正经地看着呢!
见到汪彤儿惊呼出声,忙捂着她的小嘴,“嘘”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并挥手叫大美下去。
大美朝汪彤儿看,汪彤儿一见,知道他有话跟自己说,对着大美说道:“你先下去吧。”
大美见汪彤儿吩咐,这才走到小砚驾车的车辕那儿,“让俺来驾车。”
小砚见她那倾硕的身材,车辕还真是坐不下二人,再说,除了秀云,他还不喜跟任何女子有交集。因此赶紧把位置让给他,自己骑马去。
啧!没想到堂堂的世子爷也有怕的时候。
“谢大人,找在下何事?”汪彤儿好奇地问道。
她哪知道这人念她得紧喃!
“彤儿,这次回京去恢复女儿身可好?”谢玉珩早就想这么说了,奈何时机不对。
正巧借助这次汪彤儿贡献出治瘟疫的方子,立了大功,恢复女儿身是最好的机会。
汪彤儿看了他一眼,一口回绝道:“不好,我还想考考功名!”一副吃了秤头铁了心的模样。
谢玉珩见她撅着小嘴瞪着一对水眸的小模样莫明的可爱,也顾不得她的态度如何,放下手中的书籍,自顾给她陈述着恢复女儿身的好处来:“彤儿啊,你看啊,你恢复女儿身可以跟你的爹娘相认,一家子团聚多好呀!”
汪彤儿很是赞同的,点点小脑袋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嗯,是很好,不过,我还是先去考功名再跟爹娘相认不迟。”
谢玉珩呀然:“彤儿,你个女子怎么一直都想着要考那功名干什么呢?难道你还捎想在朝为官不成?”
“有何不可?”汪彤儿瞟了他一眼,自顾把先生给的书拿出一本来,认真看了起来。
“历朝历代哪有女子为官的先例?”谢玉珩生怕她一意孤行,給她普及这方面的知识。
“谢大人呐,‘世界上本就没有路,走多了也就成了路’说不定从在下开始往后就有女子考功名,在朝为官。”汪彤儿盗用名人所说的话来堵他。
汪彤儿本来就没想科考,想那朝中官员拉帮结派的,自己没后台,去那里掺和干嘛?被明正帝撺掇着来了兴趣。想着:本姑娘好不容易穿越一次,来尝试着古代科举的滋味。
汪彤儿见谢玉珩原本那千年不变的冰山脸,此刻是五味杂陈有了表情,带着促谐说道:“谢大人,实在不行,宫中不是有女官吗?进宫去做女官就是咯!”
“啊!去宫中为女官?你想到不要想!”谢玉珩黑下脸来,把汪彤儿的一双小手握在掌心,生怕她真要去做女官似的,急急否决道。
汪彤儿也就这么一说,她怎么可能去后宫做女官?
话说,在后宫做女官也不是什么好差事。
说是个女官其实跟宫女差不多的地位,只是不用以色侍人,不用跟那些宫女一样小心翼翼地伺候后宫嫔妃。
不过,也差不离八。
你想啊,但凡受宠的嫔妃你得受她使唤,不敢有怨言,哪怕是宠妃身边的大宫女,你也要看她脸色行事,有官职比你大的内监,侍卫等等······更遑论还有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加之,整日跪来跪去的,一个不擦,小命不保!那等日子也是够酸爽的!
“彤儿,女子要‘三从四德’就该待在家中从父,出嫁从夫,相夫教子,掌管中馈孝敬公婆······这些你理应懂得,当初本世子让你读的那些书白读了不成?”谢玉珩说出这番话时,不是厉声教训人的话音。竟然放缓语气,声音干净清冽,如同淙淙流水。
谢玉珩所说的这些都是这个朝代女子的写照,汪彤儿虽说是个现代人,奈何,凭她一己之力能抗拒得了吗?
再说,一个朝代有一个朝代的法律标准,任何人都不可能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