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迅疾凶狠的性事结束之后。
谭栀身体冒汗,有些狼狈地半趴在讲台上,明明不停动作的人是哥哥,她却觉得自己也消耗了许多体力。
褶皱的裙摆凌乱折叠在腰部,一时间几乎合不拢双腿,下面撑开的花口内里酸酸麻麻,紧嫩的私处被大肉棒捅得又胀又痛。
她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地把腿放下来。
腿心和内裤俱都湿漉漉的,被汗水贴黏在一起,留在肌肤的触感不太舒适。
好在校裙并没有弄脏。
她低头弯腰,一边用纸巾擦拭私处,一边整理皱巴巴的裙摆。
江宴年平复了喘息,虽然时间上紧促了点,但他做得还算尽兴。
一只避孕套都射不完。
尽管,他还想再操一次,但客观条件已经不允许了。
两个人在学校里消失太久,很容易引起怀疑下一次,他再找她出来,得换一个更宽裕的时间段。
面容矜冷的少年如是想着。
他没什么表情地低下头,把快溢出精水的避孕套从肉柱上拨下来,手指快速绕着打了个结,然后取出裤兜里的纸巾,自下而上擦拭半软的性器。
二人沉默无言地清理事后现场,空气里清清静静,谁也没有说话。
临走之前,谭栀不经意抬起眼帘,瞥见光滑整洁的讲台桌表面留下一小滩明显的水渍,正微微地反射出水光。
白皙的脸颊红了红,她连忙抽出两张纸巾,走过去把那抹水渍擦拭干净,连带桌上的教学用品也整理好。
确定蛛丝马迹都清扫干净后,这才和哥哥一起退出教室,轻轻关好未落锁的大门。
林道很黑,树影婆娑。
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过来,周遭一个人影都没有。
江宴年独自走在前面,背影挺拔,气质疏离.
谭栀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
肩侧发丝被微风扬起,半空吹过来的夜风凉凉的,冰冷的温度却正好,不仅驱散了俩人身体灼热的气息,将性爱时蕴出的潮红也减淡不少。
快走到高中部教学楼的时候,谭栀忽然快走两步,出声问他:“哥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做这个吗?,
话音里透出点儿惧意和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