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嗒、滴嗒…
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台阶往下淌着浓白的精水。
攀上高潮的峰顶后,她和哥哥仍像动物一般搂抱在一起,汗水濡湿了额角的头发,听见对方剧烈鼓动的心跳声。
像是终于卸下一整晚的重负,他们在黑暗中沉缓悠长地喘气吐息。
待到呼吸趋于平复,从射精的舒爽中回过神来,再回想起谭栀刚才哭哭啼啼的几句话。
也不知什么缘故,江宴年越想越膈应,心里有点不爽。
虽说女生羞耻心重,脸皮一戳就能破,害怕被亲爸看见陷入情欲中的淫乱裸体,这一点再正常不过。
她只是害怕被老家伙看到而已。
她一直都在讨那个人渣的欢心。
但是,为了不被老家伙讨厌,就可以随便让男人内射??
她知道射进去会有怎样的后果?
……果然,和她妈一丘之貉。
把思绪收回后,江宴年抿唇冷哼一声,眸色渐渐淡薄阴冷,肌肤间浮现的绯红色褪去,姿态也复原成平常的漠然。
怀里的小姑娘还像条滑软的小蛇粘在他身上,肢体接触不太舒适,触感又黏又热的,这令江宴年微不可察地皱起眉。
脑海再回想她之前轻贱下作的模样,贤者时间中的少年已勾不起任何欲望,甚至泛起股淡淡的恶心。
他需要重新洗个澡,清洗一下身上的黏液。
将性器从谭栀腿间收回,江宴年状似不经意地将她推开,颇有几分抽屌无情的意味。
或许是继承了人渣父亲的部分基因,他天性也是一个负心薄幸、没什么同理心的男人。
冷声说:“在天亮之前,把走廊和地板台阶清理干净。”
整个过道都是她淫水的痕迹,他不想去碰。
谭栀呆呆地看着淡下表情的哥哥,这和之前在她腿间大口舔吃花唇的少年,似乎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人。
她没有多说什么,安静盖下卷翘的睫毛,把眼里最后一点儿水珠挤掉,柔软单纯地应了声:“好。”
江宴年不再看她,他转开视线,从台阶上站起来,走回卧室里。
然而,身后却多了个跟屁虫。
谭栀红着小脸,怯生生地跟着他,踩着他的脚步一道走进房门。
发觉她跟过来,江宴年顷刻失去耐心,如同平常在学校里对待所有舔狗倒贴的女同学一样,语气冷如薄冰:“你进我房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