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很爱干净的人。
先前以为他只是想看一看,却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要给她口吗?!
她给哥哥口和……哥哥给她口,是不一样的!!
这一次,终于切切实实有了些羞耻感。
脑海率先浮出的念头是,幸好晚上洗过澡了。
谭栀双腿夹住哥哥的脑袋,面红过腮,嗓音微弱:“哥哥……别吃……别吃那里……”
“那个……爸爸他在家……”
她本想搬出爸爸来,好让哥哥迟疑一会儿,再想办法哄诱他直接上肉棒干她,不要弄其他花样了。
结果。
哥哥却是挨得更近,苍白的眼皮半垂着。
微凉的鼻尖顶上了她的小肉珠,唇舌对准颤颤巍巍的肉瓣,半句话也没说,便开始含扫、轻舔、吮吸。
“嗯啊……哥、哥哥……!”
脚趾因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不住蜷缩起来,谭栀双眸迷离,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哥哥他在舔舐她的私处。
就像她刚才所做的一样,完全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仿佛温柔地对待。
他只停留在外阴和穴口附近含咬嘬弄,轻轻吸抿她腿心汩汩流淌的水液。偶尔牙尖稍稍一碰,就激得她小腹痉挛抽搐,简直弱得不堪一击。
“嗯……嗯呀……啊嗯……”
隔靴搔痒的舔吸尚未到两分钟,女孩的嫩穴便一股一股水流成河,还有愈发汹涌澎湃的趋势。
江宴年停顿了一下,忽然便张口,含住了她整个花穴,微微粗糙的舌腹快速压扫那道细细的小肉缝。
“嗯啊!……不……”
“不要……啊啊啊哥哥……”
红潮一路从额头扩散到了脚趾,谭栀顿时像条水蛇一般疯狂扭动起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四肢都要被哥哥舔化了,甚而被他的嘴唇堵住了出水口,不允许她肆意流泻出来……
但是,这样真的好舒服……
丝丝缕缕的快慰感不断在颅内汇聚,沿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血管游走,逐渐汇聚成一线白光。
就当这炽烈的白光即将迸发而出的时候。
痉挛的私处骤然一凉。
失去了唇舌温热不停的舔弄。
与此同时,密密麻麻的空虚感瞬间袭来。
谭栀如一条萎靡的鱼儿瘫软在台面上,被哥哥大力掰开的两腿间,蜷曲嫣红的花瓣泥泞不堪,犹自不上不下地缩动着。
即刻从好舒服,变成了,好难受。
好想要……
想要肉棒呜呜……
江宴年从她腿心缓缓抬起头,大半张脸被透明黏腻的淫水喷湿。
对比往日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情,此刻看上去淫靡极了,他却没有露出什么嫌弃的表情。
只是,静静凝望着眼前被欲火缠身的女孩,唇畔勾起,露出扳回一局的笑容,对她低声吐出三个字。
“爽了吗?”
——
把兄妹俩的心理搞好了,以后应该不用铺垫太多,可以直接上(?)不过破处会留在后面的情节,接下来还是边缘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