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群一开始的确是为了工作效率,把办公室挪到了家里。
但随着他对陈清的情感愈发浓烈,他坐在这里时,常常不自觉地想起陈清来。
她昂起的脖子,偶尔想问题不自觉咬的通红的嘴唇,偶尔抬手漏出的一小段光洁皮肤,葱白的指头敲击键盘的灵巧,困的时候那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人……
直到下体已经硬的发涨,他又短暂的想起自己是陈清的老师,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嫌弃自己龌龊,就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中近乎麻木的撸动鸡巴,直到挺送着腰射出一滩浓精,才勉强得以安然一段时间。
更多的时候,他常常得去浴室冲个冷水澡,让冰凉的水冲刷掉自己的思念和爱意。
所以当陈清出现在梦里时,他只满心欢喜和叹息这场梦境是如何真实。
梦里的欢好结束,两人浅吻一番,陈清就闭上眼沉沉的睡去了。
他把她抱到浴室,放好温水,轻柔的按摩穴儿将里面的白浊液体排出,又拿着浴巾轻轻地把她全身擦净,再把她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在旁边闭眼睡过去了。
清晨,他在床上猛然睁眼,只觉得怅然若失,旁边的位置仿佛暗香犹在,人却早已不见。
良久,他起身,却骤然发现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条眼熟的浴巾,他拿手去触,是残存的湿润水意。
这一触如遭雷击,他确认了自己不在梦里,颤抖着手打开聊天框看到她昨晚回他的消息,冷静了一瞬还是没忍住措辞着给她回了个消息。
消息没回复,他也再没有做其它事心思,匆匆洗漱去了学校。
那之后发生的一切更像是在梦里一般了,而陈清和他坦白时他更确定了一切的源头就是那个梦。
只是到了故地重游之时,他又有了点近乡情怯的担忧。
陈清听他说完,站起身来,往前几步踩在他的拖鞋上环着他的脖子坏笑:“老师,告诉我,你是故意勾引我的吗?”
林群舔着她的耳垂承认,“你不知道多少次,我想让你尝尝我的滋味”,他咬牙,“想不管不顾的把你拉进来。”
“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
话说完,她蹲下去解他的裤子,又用牙齿色情的将内裤拉下,下一秒滚烫的鸡巴就弹在她的脸上,她享受过这物什,此刻只觉得新奇,遂伸着舌头轻轻从根部一路品尝到顶端,行至龟头时,宛如吃糖般将它纳入口腔,拿舌头打着圈舔弄,发出一阵啧啧的声响。
一双玉手裹着柱身玩弄,那上面暴起青筋微微从她的指缝中漏出来,形成了最好的春宫图。
林群的腰在长期锻炼的锻炼下颇为有力,此刻禁不住刺激在她温暖的口腔顶弄起来,这一操弄顿时让她包裹不住,伴随着紫红肉棒的进进出出,从口中泄出一些不知来源的银色丝线,从结合处湿哒哒的留到地面,和她蜜穴流出的汁液形成两摊小小的水渍。
她被堵得呜咽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此刻她抬头看他,充满情欲的眼睛对上一双失控般渴求的双眼,他再也压抑不住,等她又一波吐纳。就单手一把把她抱起来,紧紧顶压在书柜的透明玻璃上啃咬她充满了自己味道晶莹的双唇,他拿鸡巴在那滴水的肉穴外面上摩擦,一只手在桌子上拿了避孕套。
陈清颇有眼水的接过来帮他撕掉,接着就悠悠然的盘在他腰间,隔着玻璃研究起书柜来,“这本书我也有诶!”她颇为兴奋地和林群宣布,完全无视对方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的眼神。
林群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带上避孕套,身上的人还不知危险一般和他讨论哪本书更好看,他拿手抽一记她的屁股,激起一阵肉浪,她刚一惊呼,对着另一边的屁股又是一巴掌。装备齐全的鸡巴更是大力地前后摩擦起了那紧窄的逼缝。脸则是埋在了她的乳间舔弄,又拿牙齿去咬这她的奶尖,舌头则来回拨弄着牙缝间的乳头。
陈清突遭攻击,身体酥麻的瘫软,那盘住的双腿也软了一点,全靠林群的手将她托在半空。
只是身体越酥麻,就显得有感觉得地方越痒,她意乱情迷的吩咐爱人:“左边的奶子也要吃……啊……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