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了……”
江思南娇声求饶,小脸淌满了泪水,她叫得嗓子快哑了,初尝情欲的娇嫩穴口磨撞得又疼又麻,只得承受着男人的鞭笞进攻。
方易抬起起她绯红湿热的小脸,舔去咸涩的泪,“别哭了,乖思南,快了,快了……”
身下越来越快,整根没入再抽出,大幅度地飞速捣碾着,捧起她白嫩的小屁股做最后冲刺。
原本粉嫩的穴肉被插得嫣红,随着肉茎翻进翻出,窄小不可见的小穴被撑成合不拢的肉洞,大股浓稠的滚烫白浆汹涌闯进她的身体深处,冲刷敏感可怜的宫口。
方易射精的同时俯下头咬住她的奶头,上下齐力,大口大口地吞咽奶肉,吸得她的乳微微胀痛。
江思南浑身剧烈颤抖,两只小手捏到发白,她呼吸急促,甚至合不上嘴,吐着小舌头大口吐息,显然是被肏坏了,狼狈又可怜。
乳白的浊液从逼口缓缓外流,大腿根被撞得通红,男人的手印清晰地印在细腰两侧,乳头肿大,顶端小孔被吸得微张,乳晕甚至还烙下两道牙印。
方易黑沉的目光始终不离她的脸,眉眼处冷硬的线条在获得极大的快感之后融化,欲色更浓。
江思南有气无力地呻吟一声,闭上眼,枕上他汗津津的胸膛,他心跳如鼓,微微起伏,一只手贴着她的乳根轻揉。“方易……我好累。”她声音沙哑,虚的像受了折磨。
按照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经不起他再来第二次,方易也真是个禽兽,对二十几岁小姑娘下这么狠的手,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婚礼换了情节,就连情事都变了模样。
他那时也是第一次,哪里进过女人的紧穴,她一紧张,不停缩着夹他,弄得他没几分钟就射了,他当时慌了阵脚,抱着她又亲又啃欲盖弥彰,别以为她不知道。
想到这,江思南没忍住笑出了声。
方易不明所以,低下头用鼻梁蹭了蹭她的小脸,低声道:“笑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