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奋地扑了过去,在他脸上亲了又亲。
一只手揉着头上两只毛绒绒的狐耳,另一只手贪婪地临摹着他的身子,从胸口到腰腹,最后抓上松嫩臀肉后蓬松的狐狸尾巴。
「月儿又不是只有条尾巴,主子可真让人寒心。」他嘴上这么说,身上却转了方向,让容姺的身体与自己更加贴近,「做这种事,可是要坏我的修行的。」
容姺将那条长绒尾巴上下梳理了遍,也不理会卿月的话,只是笑着,把两人身体贴得紧紧的。
「我听说狐狸天生擅媚术,大户人家的小姐要玩乐,做法唤一只公狐狸,欲生欲死要当神仙了,却还是清白的身子——」
「干娘都多大了,也好意思和小姐们比。」卿月含上容姺的耳垂,双腿也缠上她的腰间。
容姺顺着尾巴摸上他雪白的臀瓣,轻轻一掐就印上一枚红色,「现在身子不太舒服,难得有狐狸陪我,卿月不会不愿意吧?」
不等她话音落下,腿间便钻入了一团毛绒。不太整齐的狐毛轮番挠动敏感的位置,容姺只觉得欲火中烧,恨不得把卿月整个吃入腹中。
「卿月当然愿意。」他弓起身子,「就怕干娘食髓知味,从此就看不上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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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卿月大大小小推去几次,容姺呼吸都有些乱了。身体酥麻不像实体,紧绷后的放松让她如棉花布偶一样摊在床上,手上却还玩着卿月的头发。
「干娘尽兴否?」卿月明显比她累多了,连讲话都不连贯,「月儿可还入的了您的眼?」
「嗯……」容姺懒懒地应了一声。
床铺已经是一团杂乱,烟罗拉的软纱也被扯得七七八八。一片狼藉中,狐狸这块宝玉,还有托着他的锦缎尾巴,是愈发耀眼夺目,让她爱不释手。
换了个方向倚在被团,双腿大开。身上已经舒展许多,她便毫不掩饰地向卿月诉说自己的新的愿望。伸手浅浅探入花穴,伴着水声故意咬唇,发出唔咽的声音——
让狐狸差点直冲而入。
长呼吸两次,卿月忍着烧撩的分身,跪着爬到容姺腿间。捧住她诱弄自己的手,低头将玉指舔舐干净,然后翻过掌心。
掌心里一团红色依然清晰,容姺的身体现在还是血肉之躯。自己现在是能真的随心,明日主子受了酸楚,他又不能替她分担。
「承蒙干娘厚爱,可卿月实在不敢。」
他低头吻上花唇,灵活的小舌钻进眼中,逗弄敏感的位置,堵住了那不消停的潺潺。可是等他再次抬头时,容姺又得了一波新的浪潮,未堵反输,倒是比刚才还热情了许多。
「你怕什、什么,我又不怪你。」
卿月也有些晕乎,好容易才把持住,「主子还没好,我可不想您明日腰疼。」
将嘴擦净,他躺在容姺身边,拢着她的腰。狐狸的鼻息初重暖热,都打在容姺脖子上的敏感处。
「主子若是想赏我,不如让我来,好不好?」
容姺扭头看了卿月一脸。狐狸脸上的笑容真诚清澈,让她想起了昨天如何对他不起,不好意思说出拒绝的话,便答应下来,又警告道:「你知道我不做的事。」
得了容姺的允许,卿月便合拢容姺双腿,将她侧身躺着。一只手钻入容姺腿间,一边抚慰余韵中的蒂果,一边将蜜水抹在她腿上股间。
饱满如蜜桃般的后臀,像是淋上了蜂蜜一样,清甜浓腻一下混在一起,卿月实在很想低头,亲口尝一口味道。
容姺也是这么以为的,可是不等卿月退下身子,她股间便钻入一根直挺的硬物,借着刚才抹上的花蜜抵近自己。
她与卿月十指相扣,用力把他的手拉到身前,「月儿,你在做什么?」
「主子不信我吗?」卿月有些委屈,顺着她的力气脱开容姺的手,罩上她胸前的饱满,「关于主子的所有事情,月儿可都记得牢牢的。」
阳物没有在她臀间停留,顺着尾椎滑入了容姺腿间。容姺这副身体常年练武,卿月以前进过一次她两腿之间,从那时便馋上了这个味道。
卿月移动的速度不快。容姺的大腿像是不欢迎他一样,饱满的肌肉始终将分身挤在一处。
他甚至没有选择大腿中间,而是腿根处。于是每次摩擦,阳物也缓缓碾过容姺的蒂果。高潮过后的酥痒余韵一再被勾起,让容姺也随着卿月的韵律哼出声来了。
这与温暖的蜜穴自然不能相比,可是——可是这是他独有的,最先的,最特别的。可是这是现在,容姺最应该要的。
等到卿月终于射在她腿上,又马上俯下身体,将她身上的污秽舔得一干二净。施法收拾了自己的狼狈模样,趴在她身上,咬着容姺的乳点朝她摇尾巴。
「你倒是个无私的。」容姺摸过狐狸的耳朵,「我是快活了,你开心吗?」
卿月的狐耳闪过毛毛的闷响,「主子得趣,我就开心。」
还没等容姺嘲笑他,卿月又往前坐了坐,一双上挑的媚眼直勾勾地望着容姺,「不过月儿还有一个问题。」
「说。」
「那只兔子……」卿月低下身,含入容姺的耳垂,吞吐几次后说,「是觉得猫好,还是狐狸好?」
「都好。」容姺忍着笑逗他,「可能猫咪更好些,没狐狸那股骚气。」
她不是成心想看卿月怄气,掐了一把卿月的屁股,还是说了他想听的话:「但本座也不是柔弱的野兔,要打猎吃肉,只能奔着狐狸味道跑去。」
卿月满意地点头,打了个哈欠,窝在她身边。狐狸的尾巴随着呼吸起伏轻轻拂过容姺的大腿,夜色沉沉,他将难得做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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