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要送他回家来,宁栀更不愿与靳时礼接触。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男人一把扣住了腕部。
靳时礼压着心头的怒火,直接将她拉到了自己车上,留下友人与赵弘阔在寒风中面面相觑。
“砰”的一声,车门被关上,然后是落锁的声音。
靳时礼居高睨着她,笑意森冷,“不认识,嗯?”
宁栀被他箍得手腕发疼,拧着眉道:“你放开我……”
男人无动于衷,冷眼旁观着她蚍蜉撼树的挣扎。
“靳时礼,你弄疼我了……”
他这才松了松手里的力道。
靳时礼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掺了薄冰,“这才三年不见,就理直气壮的与别人说跟我不认识了?”
“那我要怎么说,我说认识,你是我前姐夫吗?”
宁栀不甘示弱的反击。
她若说认识,势必要同赵弘阔解释他们的关系,而这关系又是尴尬的,还不如直接说不认识。
靳时礼扯了扯嘴角,讥诮道:“你也可以说,是你前男人。”
“……”
宁栀心脏搐痛,没有接他的话。
后来两人从车内出来时,赵弘阔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友人站在原地,被冻得瑟瑟发抖。
宁栀跑的很匆忙,像逃命似的,身后跟着的仿佛也不是靳时礼,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孙晟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然后收回目光,缓缓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