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用手套弄,也再无法缓解内心的欲念。
他松开抓住柱身的五指,将她的双腿又拉得更开了些。
这种情况下,宁栀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不害羞了,空虚感将她折磨的难受至极,小穴也收缩的越来越快。
可她这样夹根本于事无补,没法让自己攀上高潮。
于是快感堵在体内不上不下,无法排出也无法消退。
“难、难受……好难受……呜呜……”她开始哀求,嗓音里染了浓重的哭腔,“给我……靳时礼……给我……”
“给你什么?”
最后这几句话说的,靳时礼感觉自己用尽了此生的自制力。
他是真的快要爆炸了……
“给我……那个……”宁栀哭着说,人已经快被他折磨疯了,“进……进来……”
男人嘴角微勾,“那个是哪个?让它进去做什么?”
宁栀开始怀疑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根本不是他。
在她的印象中,靳时礼分明是斯文的、温雅的……
看起来那么禁欲的一个人,也会有这么变态下流的一面吗?
上次还能用他被药性控制当做借口,可这次,他分明是清醒的。
她实在不好意思称呼那个东西,总觉得不管用什么词汇来形容都很色情,只能回答他后半句,“进来……肏、肏我……啊……”
话音落下的同时,空虚到瘙痒的嫩穴里终于被塞入了一根粗壮的肉棍。
一时间,里面层层迭迭的褶皱被撑开,摩擦面积无限增大。